對此,陳國樑也沒搭理她。
畢竟一條狗對著你狂吠,你總不能對著她叫回去吧。
這樣的話,那跟狗有什麼區別。
明天就去打聽一下賈張氏打掃的區域在哪。去給她揚點樹葉去。
隨即,陳國樑又自顧自的搖了搖頭。
這樣不好,太缺德了,賈張氏這麼大年紀了,也不容易。
還是揚沙子吧,沙子好清理一些。
回到家,果然。陳國樑親愛的老母親已經將飯做好,等著他了。
飯桌上,陳國樑一邊夾著菜一邊說道:“媽,咱們是不是應該買點東西去感謝一下人家高校長啊!
雖然你兒子足夠優秀佔了絕大部分因素。但是跳級這事,要不是高校長,估計不能這麼快就安排好。”
劉麗聞言,直接丟給了陳國樑一個白眼。
有些無語的說道:“你拿我當孩子呢!你都能想到的事,我能想不到嗎?我早送過了。
你杜鵑姐回來跟我說讓你去考試的時候我就送過了。今天早上又買了一次。
你說你小小年紀一天到晚都在想些啥。好好讀你的書就行了。這些事情,媽會處理的。”
陳國樑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卻是聽到屋外傳來了喧鬧的聲音。
然後便響起了陣陣敲門聲。
“陳國樑,你快出來。我有事問你。”
“國樑,我是你閆老師,你開下門,我們有事找你。”
劉海中和閆埠貴著急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劉麗正準備去開門,卻是被陳國樑一把拉住了。
“媽,我去吧!”
陳國樑知道,這應該是劉海中跟閆埠貴發現自己家兩個娃還沒回來,著急了。
“嘛呢!嘛呢!還讓不讓人吃飯了。有你們這麼敲門的嗎?怎麼著?趕著去投胎啊!”
陳國樑裝作氣急敗壞的開啟門,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道。
然後一抬頭,便看見了劉海中黑得跟碳一樣的臉。
“喲,這不是劉師傅嗎?這麼晚了。這是有什麼事嗎?閆老師,您吃了嗎?”
看到劉海中的一瞬間,陳國樑瞬間變臉。就跟剛才的話不是他說的似的。
若無其事的跟劉海中打起了招呼。
“啊,吃了。”
閆埠貴臉色也有點難看,雖然他沒敲門,但是剛才劉海中敲門的時候,他可就站在門口。總覺得陳國樑也在罵他。
比起閆埠貴,劉海中的養氣功夫顯然就差了不少。
臉色難看,語氣僵硬的問道:“陳國樑,我問你。你今天為什麼回來這麼遲。是不是幹什麼壞事去啦!”
而陳國樑才不管劉海中臉色難看不難看呢。
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
“喲,劉師傅這是升官,改審問犯人了?”
閆埠貴一聽陳國樑的語氣就知道要壞事。
經過前面兩次的事,他也算是看明白了。
陳國樑這傢伙是個屬炮仗的,你跟他好好說話,他也能跟你好好說。
但是你要是跟他炸毛。他比你還炸得兇。
眼下,就因為劉海中的語氣,估計是又惹陳國樑不高興了。
本來,正常情況他也不會管這種事情的。
但是現在不行啊!自己大兒子還不知道在哪呢!
他可是知道自己兒子以前經常欺負陳國樑的事的。今天自己家兒子這麼晚沒回來。
而陳國樑今天也回來的遲。這件事極有可能就是他乾的。
但是這些現在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還是先把人找到再說啊!
“那個,國樑啊!劉師傅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