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地窖內,賈張氏一個大嘴巴子就甩到了許大茂的臉上。
“你個沒用的東西,你還好意思哭?我給你臉了是吧!”
說完,賈張氏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
對著許大茂唾了一口唾沫,然後便向著院裡走去。
不過在走到地窖門口的時候,她還是鬼頭鬼腦的朝著院裡子看了看,一看就是老手了。
在確認院子裡沒人之後,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走出地窖,看了一眼依舊還在哭的許大茂,再次吐了口唾沫。然後便搖搖緩緩的回家去了。
而許大茂卻是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起來窩個尿,怎麼事情就變成這樣了呢?
事情成了這樣也就算了,倒是還是你給我來個好看點的啊!
哪怕是秦淮如也可以了。給弄個賈張氏算是怎麼回事。
而且,賈張氏也就算了。
他居然還被賈張氏嫌棄了。
賈張氏啊!一個老虔婆,他都還沒說話,反倒是這個老虔婆先嫌棄上了。
不過許大茂仔細回味了一下,拋開賈張氏不說。
那感覺還真是美妙。
許大茂整理了一下,現在也不想再去上廁所了。提上褲子就往家裡走。
翌日,許大茂起了個大早。然後一出門就碰見了正在做早飯陳國樑。
陳國樑一眼就看出了許大茂在精氣神方面方面和往日的不同。怎一個容光煥發了得。
陳國樑簡單一想就明白了原因。
看豬跑的人,終於吃上豬肉了,可不就精神抖擻了。
“喲,大茂,容光煥發啊!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陳國樑開口調侃道。
而許大茂也是恬不知恥。舔著個臉吹噓道:“哎,兄弟,我跟你說.....”
“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到時候,等你大點了你就明白了。
不是哥們給你吹啊!那滋味啊!!!!!”
陳國樑看許大茂居然還吹噓上了,頓時就無語了。
就一個老煤氣罐子,你還嘚瑟上了!
“大茂,昨晚這麼大的風,沒吹感冒吧!”
果然,許大茂一聽到陳國樑暗示意味十足的話,頓時就嘚瑟不起來了。
心虛的看了一眼周圍,見周圍沒有其他人這才鬆了口氣。
“兄弟,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大茂走到陳國樑面前,低聲說道。
“沒什麼意思啊!這不是關心你嗎?畢竟昨晚的風兒甚是喧囂。”
許大茂聽著陳國樑有些意味深長的話,總覺得陳國樑知道點什麼,在暗戳戳的點他呢。
“哎,兄弟,你可別出去亂說,我昨晚可哪都沒去。在屋裡一覺睡到天亮。”
“ 對對對,是是是,行行行。”
陳國樑懶得跟許大茂多扯皮。
這件事他本身也準備將這件事往外說,只是不想看著許大茂這麼嘚瑟。
吃完飯,陳國樑推著車就往外走。
而賈張氏今天也是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也不知是不是之前在勞教所裡養成的好習慣。
賈張氏起床就端了個小凳子在門口坐著,感覺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而陳國樑則是推著車走到中院的時候,停在賈張氏面前,然後剝了個大白兔扔進嘴裡。
賈張氏瞬間破大防,拍著大腿張口就罵:
“殺千刀的小畜生啊!
害得我家東旭這麼慘!你還有臉吃奶糖。
小心哪天一個雷把你劈死。”
“你剋死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