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聾老太太也不頂用,易中海只能自己上了。
緩緩在他媳婦的懷裡‘醒來’。
有些有氣無力的說到:“陳國樑,你不要血口憤人。我不就一時情急說錯了一句話嗎?
你至於抓著不放,誣陷我是敵人嗎?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何苦置我於死地啊!”
易中海知道說不過陳國樑,於是便再次轉換套路,打起了苦情牌。
我都這麼可憐了,又是被你誣陷,又是被你氣暈的。
你要還抓著我說錯一句話不放,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主打的就是一個我弱我有理。你強你就該讓著我。
這一點來說,易中海的思想境界可謂遙遙領先。少說也領先了這個時代五六十年。
“喲喲喲,易中海,你還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呀!我欺負你,你可是七級鉗工,咱們四合院的聯絡員,誰能欺負得了你啊!
你不是一言九鼎,金口訣斷嗎?我遲迴家半小時,你就說證據確鑿,硬說是我打了劉光奇和閆解成。
你不是要幫我做主,讓我去給他們道歉嗎?
你這麼厲害,現在怎麼慫了?你七級鉗工的臉呢?你四合院聯絡員的臉呢?”
本來讓易中海認慫說出前面的一番話,他就已經夠難受了。想他易中海,堂堂七級鉗工、而且還是四合院一言九鼎的管事大爺(自認的)。
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裝可憐過。
但是自己明明都已經這樣退讓了,結果陳國樑這小子,還是不肯就此罷休。居然還以此羞辱他。
這讓他堂堂易中海的臉往哪放。
“陳國樑,你到底想怎麼樣!”
惱羞成怒的易中海,不由得怒吼道。
對於易中海的氣急敗壞,陳國樑只當沒看見。
掏了掏耳朵,輕描淡寫的說道:“什麼叫我想怎麼樣,不是你自己說的只有市長的兒子才可以想在哪讀書就在哪讀書嗎?
難不成,這話還是我逼著你說的不成?
我一個回家遲了半小時就是去幹壞事的人,哪有這本事逼著你這個偉大的七級鉗工說這樣的話啊!”
易中海聽著陳國樑的陰陽怪氣便知道,這事,算是過不去了。
但是這種情況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那個,陳家小子,前面是我的錯,我誣陷你了。”
“哎呀,易師傅,你怎麼光是嘴皮子動,不見出聲啊!你打什麼啞謎啊!你說大聲點,小子我年紀小了,我聽不見啊。”
陳國樑掃了一眼聾老太太,頓時又起了惡趣味,立馬便學著剛才聾老太太的神情和語氣,將剛才聾老太太的話又給複述了一遍。
不過他終究是吃了年紀的虧,有些話,聾老太太說著像那麼回事。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
比如年紀小了,聽不清是個什麼鬼說法。
但是陳國樑也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本身,就只是為了噁心一下聾老太太一下而已。誰讓她沒事出來找存在感,說不過就裝聾作啞的。
易中海自然也知道陳國樑就是故意的,但是他又能怎麼辦。
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陳國樑,我說,前面是我冤枉你了。劉光奇和閆解成被搶的事跟你沒有關係。”
說完,易中海感覺自己的威嚴已經掉了一地,也沒有了繼續在後院待著的意思。轉身便朝著中院走去。
“哎呀,易師傅,你年紀大,做錯事沒關係。但是也沒必要罵自己是畜生、覺得自己冤枉了一個孩子,自己不是人。
只要知錯能改就還是好大人。只要以後你好好做人就可以了。你可千萬不要覺得自己是個畜生,豬狗不如,不是人。你就想不開,然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