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陳國樑才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道:“我就說我中午炒的肉到哪去了嘛!原來是被你給偷了呀.”
對於陳國樑的說話,賈張氏自然不可能認。
急忙反駁道:“什麼偷?那是我給你關門,你自己給我報酬。給就給嘛!你還在裡面下毒。陳國樑,你不得好死。”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那是我給你的報酬,你是親口聽見我說的嗎?”
“你都睡著了,怎麼跟我說!”賈張氏理所當然的說道。
“既然你都說我睡著了。你不就是不問自取嗎?不問自取是為偷。而且你還是入室盜竊。”
說道這,陳國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而且,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我那會根本就不是睡著了。而是中毒了呢?”
“什麼,國樑,你中毒了?走,咱們去醫院!”
聽到陳國樑說自己中毒了,原本還饒有興致的聽著自己兒子和老虔婆激烈辯論的劉麗一聽到陳國樑中毒,頓時就慌了神。
也不知道是忘了自己是醫生,還是說知道消化科不是自己的強項。反正也沒有說自己給檢查,反而說要送醫院。
“挨,媽、媽、媽,別急。我沒事了,睡一覺就好了。”
在劉麗的拉拽下,陳國樑急忙解釋道。
“胡說八道,你要是中毒了,怎麼沒把你毒死。我們家東旭為什麼現在還沒醒。你就是特意下毒想毒死我們家東旭。”
賈張氏對於這樣的說辭自然不信,立馬又叫囂了起來。
“媽,剛才東旭其實已經醒了,然後上廁所去了。”
就在賈張氏叫囂的正歡的時候,身旁響起了秦淮如弱弱的聲音。
“嗯?”賈張氏的聲音頓時就弱了下來。
聽著賈張氏的道理,趙凱也是感到一陣頭疼:“好了,這位女同志。不要再鬧了。現在事情已經明瞭了。
根本就沒人要毒害你家,反倒是你,入室盜竊。這件事我們街道辦還需要處理。”
賈張氏一聽,街道辦非但沒有給他做主,反而還要追究她入室盜竊。頓時就不樂意了。
在她看來。她可不存在什麼入室盜竊的事情。
陳國樑自己不關門在屋裡躺著。菜就放在桌子上了。
放著也是浪費,那她拿走有什麼不對。自己不是還幫忙關門了嗎?
然後吃了陳國樑家裡拿出來的東西中毒了,那就應該陳國樑負責。
她覺得自己的邏輯一點毛病都沒有,甚至非常合理。
而賈張氏一不樂意,最常用的方法自然就是招呼術。
屁股往地上一坐,兩腿一噗噔。頓時就開始了。
“欺負人啦。大家夥兒快來看啊!當官的欺負人啦。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吧。我們孤兒寡母快要被人欺負死了啊!
他被陳國樑這小子下毒沒人管,現在當官的還誣陷我偷東西啊。
老賈啊,你快上來把他們都帶走吧!”
在這一點上,賈張氏不愧是專業的。專業的動作,加上淒厲的語氣。大白天的就聽得院裡的人背後涼颼颼的。
“趙叔叔,請問她這種算是宣傳封建迷信嗎?我在書上看到說宣傳封建迷信,不同情節會有刑事、行政和勞教三種處罰方式,對嗎?”
就在賈張氏嚎的眾人心脊背發涼的時候,陳國樑有些疑惑的聲音響了起來。
同樣被嚎的有些心煩意亂,想掏槍崩了賈張氏的趙凱,聽到陳國樑這麼一說,頓時也是想起了這回事。
眼前的小同志,雖然看著人高雕大的。但是人家確實還是個十五歲的孩子。
孩子嘛,不懂什麼是封建迷信也是正常額。但是他倒是沒想到陳國樑居然對政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