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閆埠貴從劉麗手裡接過了幾顆糖果之後,也是美滋滋的回家了。
這也不枉他十年如一日的在門口為大家站崗。
哪怕路過的十個人裡,有九個都不搭理他。
但是隻要有一個像劉麗這樣大方的,那就足夠了。
而回到家裡之後,他媳婦楊瑞華也是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他手中的幾顆大白兔。
“呀,當家的,你這是哪裡來的。”
面對楊瑞華的詢問,閆埠貴得意洋洋的說道:“還能哪裡來的,後院大夫給的唄。要說這做人啊!還得學人家劉大夫。別看她是個女人,但是單就做人這方面來說。她是這個。”
說著,閆埠貴還比了一個大拇哥。認認真真的給劉麗點了個贊。
楊瑞華看著閆埠貴的表現卻是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近朱者赤。
在閆埠貴日以繼夜、言傳身教的影響下,楊瑞華也是深得閆埠貴家教的精髓。
能給他家送東西的,都是好人,不給的人,人品都不咋的。
所以,在閆家的人看來,陳國樑一家是好人,許大茂一家也算半個好人。
而一一毛不拔的賈家,可謂是良心大大的壞了。不但不給他們家東西,甚至有時候還要厚著臉皮來找他家借東西。
簡直就是,借完何家借易家。借完易家借劉家。最後甚至借東西都借到他閆家了。
簡直就是臉都不要了。
“而且啊!我感覺啊!劉大夫家怕是好事將近了。”
還在拿著大白兔奶糖聞味的楊瑞華聽到閆埠貴的話,也是一愣。
“當家的,你這什麼意思。陳家小子不是跟我們解成差不多大嗎?怎麼還能好事將近了?
現在好像不能這麼早結婚吧!”
“咳,你懂什麼。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知道剛才劉大夫回來的時候,我看見什麼了嗎?”
“什麼?”
楊瑞華很給面子,面對閆埠貴丟擲的問題,很是自覺地就當起了捧哏的。
“就陳國樑那個女同學,經常來院裡找他的那個,還有印象嗎?”
“你是說那個叫楊什麼的是吧,最開始的時候,你還準備把她介紹給我們解成是吧。可是後來你不是說她年紀大了一點嗎?她怎麼了?”
閆埠貴點點頭說道:“對,就是她。我也是從陳國樑那裡知道的。那姑娘都18歲了。年紀比我們家解成大多了。肯定不合適啊!
不是,我說這餓幹什麼。重點是你知道我剛才看到什麼了嗎?”
“什麼?”
“那個姑娘也跟著一起回來了。看樣子應該是準備去劉大夫家吃飯的。”
楊瑞華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這有什麼,她不是經常都在劉大夫家裡吃飯嗎?”
“哎呀,重點不是這,重點是,今天劉大夫出去置辦年貨,買衣服的時候,還給人家姑娘也買了。
這是什麼待遇。你還想不明白嗎?”
聽完閆埠貴的話,楊瑞華也是一時語噎。
她確實想不到這是什麼待遇。
畢竟在他們院裡基本就沒這先例。
就拿已經結婚的賈東旭和秦淮如來說。
賈張氏肯定是沒給秦淮如置辦過過年的新衣服的。
而在楊瑞華的思想裡,就算閆解成以後結婚了,她也不可能給兒媳婦置辦衣服。
除非是自己的女兒。
“劉大夫想收那個楊姓姑娘當義女?”
楊瑞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聽到楊瑞華思考了半天得出來的結論,閆埠貴都無語了。
這尼瑪得是什麼腦回路才能想出這個答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