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麗可比傻柱狠多了。看著傻柱伸著鹹豬手就朝自己來了。
手裡跟變戲法似的,一把手術刀驟然出現在手中。
然後毫不猶豫的就朝著傻柱的鹹豬手劃了過去。
躲閃不及的傻柱,一隻手直接被拉出了一個五六厘米長的大口子。
劇烈的疼痛讓傻柱不自覺的哀嚎了起來。聲音甚至一度蓋過了屋裡的賈張氏。
“易中海,你想幹什麼?想要非要囚禁我嗎?
那你大可以試試。”
劉麗提著手中滴著血的手術刀,看著易中海冷冷的說道。
劉麗這一手可是把院裡的人都嚇得不輕。
有一個算一個,一看一個不吱聲。
易中海也是不自覺的嚥了咽口中並不存在的口水。
隨後有些口乾舌燥的說道:“沒,沒有。我就是覺得咱們院子裡的事情,在院子裡就能解決。沒必要什麼事情都去打擾街道辦和治安所。”
見易中海這個時候了還在維持著他那道貌岸然的說法。
劉麗冷笑著說道:“是嗎?那你覺得我要賠多少錢給賈張氏合適呢?是不是要把我家的兩間房子都賠給她賈家這事才算完。”
易中海被劉麗的話噎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但是躺在地上哀嚎的賈張氏一聽劉麗要賠她房子,頓時就來勁了。
“對,劉麗,你必須要把你家的房子賠給我,不止,你還要再賠我一千,不,兩千萬。不然你就怎麼坐牢吧。
你把我害成這樣,不賠錢,賠房子, 你就等著坐牢,等著吃花生米吧。”
賈張氏雖然來來的時候預演過被抓現行的說辭。
但是現在的情況,明顯已經不適用了。
畢竟當時賈東旭還沒把陳國樑怎麼樣,就被判了五年。
而她可是實實在在的在劉麗家裡傷著了的。
在賈張氏看來,自己在劉麗家裡傷的,劉麗就得負責。
賈東旭沒傷人都判了五年,而她現在傷的這麼嚴重,肯定是要吃花生米的。
再不濟,判個十年二十年肯定是沒問題的。
賈張氏的話剛說完,身體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再次哀嚎了起來。
“啊我的眼睛,我的肚子,劉麗殺人了啊!”
經過賈張氏這麼帶有明確目標區域的一聲嚎叫。
眾人這才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賈張氏滿臉滿褲子的血上。
倒不是說眾人看熱鬧看得都忘了正事了。
主要還是賈張氏自己太不靠譜了。
都這樣了,還念念不忘,生龍活虎的想訛錢。
這就讓人下意識的忽略了賈張氏身上的傷勢。
畢竟在正常人的邏輯中。你既然還能嚷嚷著賠錢,這傷再重還能重到哪裡去不成?
“話說,這賈張氏手指縫中間都有血流出來了,不會是瞎了吧!”
“瞎不瞎的不好說,但是他棉褲上的血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出血量可不小啊!”
易中海聽著眾人的議論,頓時也是注意到了賈張氏手縫中溢位的鮮血。
以及她身上那條已經被染紅了一大半的棉褲。
“劉麗,你是醫生,還不趕快過來給賈張氏檢查一下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真要眼睜睜看著賈張氏死在你屋裡不成?”
著急的易中海頓時就忘了剛才賈張氏的言語。
直接理所應當的指揮起了現場唯一的醫生劉麗。
而圍觀的眾人聽了易中海的話,大多也都是滿臉的黑人問號。
這特麼,你要不要聽聽自己說的這叫什麼話。
而劉麗回應易中海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