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房映容駁斥老爹,不相信法船會會長將林初墨當做貴賓。
她和林初墨有屬於女人間爭風吃醋的仇隙,自然不願意承認其得到會長的認可,老爹尊為上賓,壓制她一頭。
“信就信,不信就滾。”
林初陽也惱了,埋怨徐貫穹不會做事兒,這是貴賓的待遇嗎,是故意給他們找堵。
“你……”房映容指一下林初陽,氣得跺腳,“混賬,你敢罵我?”
林初陽笑了:“有什麼敢不敢的,有本事你們找徐貫穹會長理論。”
房映容冷笑,一臉的不屑:“找會長理論,我是不敢,你們有這種能力嗎?”
“我不信,你們還能聯絡會長!”
她老爹只是駐風雲宗的堂主,距離會長還有十萬八千里,林初墨三人是大龍疆國的人,和法船會距離更遠,她絕不相信這幫人能聯絡會長:“嗤!裝的真像,我就是不相系你們能聯絡會長,如果你們能聯絡會長,我將這張桌子吃了!”
“如果你們聯絡不上……”房映容冷笑著說,“就從靈韻閣滾出去!”
房映容剛說完,房堂主對著她就是一個響亮耳光:“啪!”
“夠了,”房堂主怒火燃燒,女兒太不像話了,帶著她出來為的是讓她長長見識,接觸接觸徐會長口中的貴賓,不是讓她挑刺找茬,打壓人的,“徐會長親自傳信,難道會是假的?”
“會長親自傳話的貴賓還需要你來驗證?”
在房堂主的意識中,不要說是大龍疆國的長公主,就算是衣衫襤褸的乞丐,他們一樣要畢恭畢敬的招待,這才是對徐貫穹會長該有的尊重和尊敬。
“爹,你打我?”房映容一臉驚詫,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就是不相信徐會長尊他們為貴賓。”
“他們不配!”
龍雲微笑著拿出一張傳信符籙:“我這張傳信符籙能告訴你們配不配?”
說著話,他將傳信符籙扔給了房堂主:“還請堂主甄別真假。”
房堂主接過傳信符籙辨識,手臂震動了一下,他認識符籙,風雲宗法船會就藏著一張一模一樣的傳信符籙,正是給徐貫穹會長的,危急時候才能動用。
他越加的恭敬,站起來雙手呈上:“駙馬爺,這張符籙是真的,真的能聯絡上徐貫穹會長。”
龍雲信手接了符籙,看著房映容微笑:“這張符籙就能聯絡徐貫穹會長,我想看看你怎麼吃了這個桌子。”
“喏,吃吧,讓我長長見識!”
房映容繃著嘴,不說話,盯著龍雲三人,怒火熊熊燃燒。
真想不到在她的地盤上,面對林初墨依舊吃癟。
“好,你們等著,這件事兒我們完不了!”說罷,摔門而走。
房堂主一而再的道歉,是自己管教無方,讓各位笑話了,林初陽悠悠說道:“房堂主不是管教無妨,而是教育特殊,我還真不知道桌子怎麼吃,難道說靈韻閣的桌子不是木質的?”
房堂主只能賠笑。
他的用心也是好的,徐貫穹會長特意囑咐的貴賓,他一個小小的堂主如何敢不用心?
也就想帶著女兒見見貴賓什麼樣,哪裡能想到貴賓和女兒有仇隙,看起來是女孩子爭風吃醋的那一種,他真的不好做人。
女兒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被氣走了,他也沒有什麼法子。
另外,他還不敢得罪了會長親自介紹的貴賓。
“房堂主,管教有方管教無方是你們家的事兒,和我們沒有半點關係,你在修煉界多年知道殘酷性,到時候了,自然有人教她怎麼做人。”龍雲老神在在說道。
不管怎麼說,房映容都是溫室裡的花朵,沒有經過大風浪,沒有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