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責任嗎?”
我把話說的如此的開誠佈公,齊繼紅也被我說愣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白白的捱了打了?”
“希望這件事能讓你長一次教訓。”
“不是什麼話都可以說的出口,不是什麼事都可以乾的!”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開啟了。
老園長拎著手提包出現在我們面前。
“看來,我來的挺是時候。”
“蔣園長,您怎麼來了?”
我起身和蔣園長打招呼。
“我要再不來這裡就亂作一團了。”
“你就是齊繼紅?”
蔣園長掃了她兩眼,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月牙,給我倒杯水!”
蔣園長還是如以前一樣,精緻漂亮。
既溫柔又有氣場。
她的出現讓齊繼紅倍感壓力。
“您是?”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想問問你是誰?竟敢在這裡撒潑大罵!”
“你是老師還是家長?還是一個沒素質,沒教養的野姑娘?”
蔣園長真不愧是久經沙場,說起話來氣場十足。
“月牙,要是她不具備老師的資格,何必把他留在這兒?”
“是的,園長。我本來也沒想留她!”齊繼紅見狀不妙,立刻態度變得溫和起來。
“月牙園長,還請您再考慮考慮,我這次知道錯了,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她微腫的臉泛著紅。
“肯定沒有下次了!請您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回家吧!”
“我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假如說誰都可以騎在我脖子上拉屎,那還要我有何用?我作為一園之長,不能維護老師和家長的利益,讓他們在這裡過的不安心,孩子們每天接觸到這些汙穢的言語,要我還有何用!”
“說的好!”
蔣園長順手拍起了巴掌。
“齊老師,你也看到了,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不是我們造成的。而是你自己應該負的責任。”
“這……”她含淚沒有再說話。
“收拾收拾回家吧!或許有更適合你做的事兒,當老師不適合你。”
蔣園長的一番話說的有水平。
齊繼紅捂著自己的半張臉,像極了喪家犬。
剛才還氣勢洶洶,不可一世的她,現在竟判若兩人。
“月牙,我能不能最後再求你一件事?”
“你說!”
“今天的事,別告訴朱昊的父母。”
我心裡暗自告訴自己,你把我月牙想成什麼人了。
“你以為全天下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居心叵測,不懷好意嗎?”
齊繼紅聽到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深嘆了一口氣。
“我們都是女人,雖然我和你的人生不一樣,可是我經歷的也很坎坷。”
“我只知道,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只有奮力去抓,沒有誰會有義務心甘情願的把東西送到自己的嘴邊兒。”
齊繼紅莫名其妙的說了這幾句話。
我也被她的話語所震撼了。
這些話語似曾相識,又是那麼陌生。
記得以前的老闆娘,也曾經說過類似的話。
可是她最終得到了什麼?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