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在她身上總是看到爸爸的影子,她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會爆。
五月的小雨淅淅瀝瀝的總不停,那天公公中午沒回家,應該是在大街上的牌局玩沒回家。
沒過一會兒有人給我婆婆報信說公公不行了,說他中午在街上買了兩個火燒就一直在一旁看著人們玩牌,沒想到突然就倒了。
丈夫和婆婆把他送去醫院,最終也沒有挽救回來他。
醫生說他整個腦袋裡都是血了,腦出血死亡。
那一年就是我大兒子出生的那一年。
公公的離世我們不覺得驚訝,只是在公公死後,我總會想到他那天吃飯時候和我說的那些話。
一個人或許對於他的離世有預感吧,要不他怎麼會說出那些語重心長的話呢?
一個將死之人能放下過往,念一個人的好這難道不是一種釋懷嗎?
只是這個時間一去不復返,後來我也在幾次上廁所的時候聽到裡邊傳來婆婆淒厲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