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直接去宮裡看就好,何必遠巴巴跑去你那個溫泉莊子,還得住一晚上。”
武敏吉繼續勸:“晚間還準備放煙花。我早幾個月就出錢叫京裡最有名的煙花匠人研究新式樣,明晚放的都是以前沒放過的。你成親的時候不是放了一路的煙花,這個總該有興趣了吧。”
榮少錦睨他:“你弄新煙花,還不是為了千秋節上放給聖上看。我等那時候再看也一樣。”
武敏吉見實在說不動他,嘖了一聲。
榮少錦:“我聽說你請了不少人嘛,王、勳貴、文臣、武將,也不缺我一個吧。”
武敏吉:“這不是想叫你帶姜閒去看個熱鬧,他以前應該沒見過這些。”
榮少錦沉下臉:“他是我的人,不勞你惦記。”
武敏吉:“好心被你當成驢肝肺,算我自討沒趣。那我告辭了。”
說完,起身便往外走。
榮少錦依舊坐著不動,只揮手:“好走不送。”
看著武敏吉跟著家令離開的背影,榮少錦面色一端,蹙起眉頭,暗自沉吟:“怎麼還非要拉我去……真只是為了姜閒”
姜閒在榻上倚著軟枕,面上是正在看信,實則心底預演著計劃。
動手的日子就在明日,武敏吉的溫泉莊子裡。
院外的腳步聲漸近,姜閒抬起眼。
幾乎同時,守在臥房門口的雲雁閃身進來,對姜閒使個眼色。
姜閒點下頭,坐直了身,調整好表情,皺著眉頭看信。
沒一會兒,榮少錦走進門來。
他一邊走向姜閒,一邊就說:“剛才宮裡來人,聖上叫我明日進宮陪他打兩日馬球,明日晚間直接住宮裡,不回來了。”
姜閒抬頭看過去:“好,你打球小心,別傷著。”
榮少錦見他臉上帶著愁容,忙問:“怎麼了,誰的信”
姜閒嘆口氣:“我娘。許真剛派人送過來的,他那兒有人回華澤,順手捎了我孃的信給我。信上說,她前些日子病情出現反覆,不過現在已經基本穩定。”
榮少錦坐到姜閒身邊,摟著他輕撫後背安慰:“娘吉人天相,穩定便沒事了。”
姜閒還是愁眉不展:“我還是第一次離開她那麼長時間,實在心中難安……少錦,我想……”
榮少錦猜到了:“回華澤看她”
姜閒本來的確想這麼說。他回華澤,榮少錦就沒法跟,這樣他才能有單獨行動的時間。
不過,剛才榮少錦先說了明天有事,那他也就不再需要那個藉口。
於是姜閒搖下頭:“我聽說京郊有間很靈的廟,我想去給我娘誦經祈福。”
榮少錦知道那裡,也理解姜閒不去求個神心裡會不安,就點頭道:“那裡當日回不來,至少得住一晚。你想去便去吧,一會兒收拾一下,明日我找一隊家將護送你。”
姜閒卻說:“不用這麼勞師動眾,我帶著雲雁和劉山就行,別給人家廟裡添太多麻煩。當初從華澤進京,也是我們三個,沒事的。”
榮少錦想想也是,那廟就在京郊不遠,香火也旺,沒什麼危險,就答應下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