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樹林裡可怎麼活,連黃鼬都能欺負你。跟我回家吧。”
田欽:“這麼小一隻,才幾兩肉,都不夠塞牙縫。”
榮少錦踢過去一腳,笑罵:“就知道吃。我帶回去給姜閒養著解悶,挺可愛的,他應該會喜歡。”
田欽露出個牙酸的表情:“這些天你都念他多少次了。行了行了啊,馬上忍到頭了,明日就能回去。”
兩人說著話,都重新上馬,在兩隊家將的環繞下悠閒地走。
田欽:“這回獵物最多的,又是端王吧。”
榮少錦撇撇嘴:“誰還敢超過他啊。”
田欽橫眼看來:“你倒是敢,就是沒那本事。”
榮少錦抬起下巴,往自己隊裡一掃:“我沒本事,我家家將還沒本事嗎懶得跟他爭那個閒氣,本來我也不愛打獵。”
田欽嘆口氣:“端王也是的,他自己來還不行,非得搞得這麼勞師動眾。”
兩人一邊閒聊,一邊慢悠悠地回營地。
最後一天,他們更是懶得再去找獵物,只隨手打些山雞之類的小東西。
走到靠近林子邊上,碰到同樣回來的景王。對方相互打個招呼,隔著一些距離一同走。
剛回到營地,三支隊伍還沒散開,就聽見有個不少人聚齊的方向傳來喧華。
榮少錦策馬過去,抓了個人問:“在吵什麼”
那人有點興趣地回道:“今日一早,旁邊那條小河的水量就在減少。聽說剛才已經快乾了,現出一塊埋在河床裡的玉碑,上面的紋路很像文字。大家都跑去看呢。”
他說完,也跟著許多人往前去。
田欽重複道:“河水乾了,出現玉碑”
榮少錦涼涼一笑:“在上游攔了水。武敏吉那傢伙,原來是要搞這種把戲,難怪弄這麼大陣仗。”
田欽:“去看看”
一邊說,他一邊瞥過隔著榮少錦的景王。
榮少錦撇嘴:“懶得湊那熱鬧。肯定得運過來給聖上,等下就能見到了。”
他們正說著話,那邊的動靜突然更大。
三人仔細一看,就見一輛車正往營地來。
車上站著兩個人,扶住一塊立著的白玉碑,足有半人多高。
待車走近,三人也漸漸看清了玉碑的模樣。
彎彎曲曲的內部紋路的確像是四個字——興樂亙久。
榮少錦眉頭一抖,眼睛不著痕跡地往右瞟,正和景王對上一眼。
不過他又立刻轉開臉,看向左邊的田欽。
田欽還在盯著玉碑,稀奇地說:“那字真是天生的,還是怎麼給弄的。”
榮少錦:“隨它是什麼,能逗聖上開心就行了。”
六月十三中午,榮少錦回到長公主府。
家令算著日子,這幾日都讓人出城去等,遠遠見著隊伍就快馬回來通知,家裡好做準備。此時他已經大門處恭候少主人回家。
榮少錦進門跳下馬,先問:“姜閒在家裡嗎”
家令笑道:“姜公子今日未出門。不過現在這時辰,約摸在歇晌。院裡已經備下熱水,郎君可以先沐浴一番。”
榮少錦嘴角不自覺地揚起:“我知道。”
一邊說,他一邊往裡走,又問:“這幾日有什麼值得說的事。”
家令:“藥膳館開張,活動多,味道好,現在座位都搶著排。姜公子這幾日去了不少次,現在全京城都知道郎君是他們東家的靠山。”
榮少錦:“嗯,這個姜閒先前和我說過。趁著開張活動,多去幾次,幫著打打名聲。”
家令笑著附和:“確實,以姜公子那張臉,凡是出現在街上,必是備受矚目。”
榮少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