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少錦一滯,隨即做出個嘔吐動作:“別說這麼噁心的事。”
姜閒被他逗得一笑,湊過去親親他的臉:“夢是反的。”
榮少錦轉眼看他,跟著笑起來:“嗯,我們會永遠在一塊。”
翌日,兩人收到景王傳來的信。
早朝時宣讀了聖旨,冊封趙德妃為皇后,立宣王為太子。宮裡的崔貴妃還傳來訊息,昨晚“神女”就入了宮。
封后與立太子早在滿朝上下的猜測當中,一件大事總算落定。
然而,就像是樂極生悲,沒幾日興樂帝就感覺到身體不適。
姜閒得知之時,小聲和榮少錦說:“聖上那面色,再放縱下去,就不止是不適的問題了。”
榮少錦也只能嘆口氣。
又過幾日,景王再次傳來信,告知一個驚天大訊息。
宮裡崔貴妃透出來的,說興樂帝這幾天之所以不適,是因為放在寢殿裡那幅前朝畫聖的仕女圖上塗了藥,跟在畫下方燃燒的香料混合之後,就成了一種毒,幸好發現得及時。
宣王當然是極力辨稱自己不知情,但興樂帝雖然只是申斥了他一頓,沒有具體懲罰,卻明顯起了疏遠之意,甚至連皇后都受到牽連。
榮少錦和姜閒對視一眼:“你說過,那幅畫不是畫聖真跡。”
姜閒接話:“那個‘神女’能和畫上女子一模一樣,必然是照著人來畫。所以,畫其實是端王交給寶墨齋拍賣的。”
榮少錦嘖了一聲:“那天抬價反倒幫了他的忙。他估計在心裡笑翻了,既坑了宣王又得了錢。”
兩人繼續密切關注各方訊息。
同時,姜閒把劉山派出華澤保護母親:“劉叔你先回去。若是這邊有個萬一,我會讓雲雁趕去尋你,你們就立刻帶我娘走。”
若是榮少錦和景王沒成功,他擔心清算下來會牽連到母親。
劉山和雲雁都面色沉重地應是。
姜閒安慰道:“只是備個後手,我們成功的可能還是很大的。”
劉山動身離開,姜閒和榮少錦的日子依舊不緊不慢地過。
自從興樂帝中過毒以後,對宣王的冷淡明顯得滿朝皆知。
宣王或許是急於表現挽回,卻忙中出差,出了幾個不大不小的紕漏。若是換在以前,興樂帝根本不會在意,但放到現在,就是雪上加霜。
朝堂形勢開始變得說不出的微妙。
時間在這期間來到了十月底。
這一日,榮少錦和姜閒正在府裡練射箭,突然有人來報,盯端王府的人手救回一個人來。
兩人去到花廳,等家將把救下的人帶過來一看,竟是那個“天星將軍”。
他一臉驚魂未定地癱在地上,先給榮少錦和姜閒磕了個頭:“開陽侯、姜公子,又被你們救了一次!兩位的大恩,小人沒齒難忘!”
榮少錦先問家將:“沒被發現你們把人帶過來吧。”
家將搖搖頭:“他從端王府角門逃出來,端王的家丁在追他,我們跟了一段才出手救的,然後拐了個彎子,那邊不會發現。”
姜閒讓家將把人扶到椅子上,好奇地問:“你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