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著手準備著了。等他安排好西軍,我就將他調回京來掌管所有禁軍。”
說到這,又半抱怨地說:“少錦,你知道我人手少,真不能來幫幫我羽林左將軍的位置我給你留著。”
榮少錦擺擺手:“別了,別留著,你看誰合適就趕緊給誰。我都幫你當上太子了,你別想我會去幹那種每天大清早就要起床,還動不動要值守宮中回不了家的話。”
景王無奈又好笑地搖搖頭。
榮少錦岔開話:“今日早朝怎麼樣,肯定炸鍋了吧。”
景王:“可不是。宣讀三道聖旨時,朝上一道比一道精彩。我責令大理寺、刑部、御史臺十日之內將案子查清楚,不過,武敏吉要怎麼處治,還得看聖上的意思。”
榮少錦嘆口氣:“聖上對他比親兒子還寵,現在肯定傷透心了。”
景王和榮少錦說完朝中事,又向姜閒問起興樂帝的身體情況。
一頓飯吃完,景王盡興地告辭離去。
榮少錦和姜閒轉到書房,各自給父母寫信。
姜閒好奇地問:“是在外面掌兵容易被猜忌,還是在朝中”
榮少錦想了想:“主要還是看人吧……可能朝中好一些畢竟時常能見上面,說上話。不像隔得遠了,就容易亂想。”
姜閒:“爹孃是不是這次回京就不用再走。”
榮少錦一笑:“沒這麼快,總得要個一兩年才能搬回來。”
又問:“你決定接娘進京了和我們一塊兒住,還是另買房子一塊兒住最好,方便我們照應。”
姜閒還在猶豫:“娘肯定會帶著陳兄的娘一起,一塊兒住方便嗎”
陳甫家裡就他們母子兩個,當年被姜閒所救。後來姜閒一直資助陳甫考學,一大原因就是母親和陳母很合得來,姜閒很高興母親能有個伴。
只是,這裡以後不僅是他和榮少錦兩人住,還有長公主夫婦在。
榮少錦和他細說:“我想過了,我們也搬一搬。你知道這宅子有一塊是我的開陽侯府吧,那邊的正堂和主院都保留著,只要把大門整起來,我們搬過主院去。這樣對外是兩府,實際後園相連。
“然後,再在我的侯府裡找一塊臨邊的地方,砌牆劃出來給娘住。也整個大門,就算是獨立一家。後院牆上看娘要不要開扇門,方便直接來往,不想開就走大門,兩邊也就拐個彎。”
姜閒聽榮少錦都安排妥當了,不由得心頭熨貼,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一下。
榮少錦正寫信封,這一親之下,直接筆鋒歪出一截。
姜閒眨眨眼,拿過一隻新信封遞去。
榮少錦卻是捉住他的手腕,輕輕一用力,將人扯進懷裡,“惡狠狠”地道:“毀了本侯的字,只賠一個信封就混過去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姜閒想了想,咬住唇,憋出一點淚花來:“那開陽侯想要在下用什麼賠”
榮少錦“獰笑”道:“自然是身償!”
說完,一彎身,橫抱起姜閒,走向擺在花窗前的長榻。
對於如何處治武敏吉,興樂帝的確很難下決定。
畢竟是從小寵到大的孩子,哪怕當時如何憤怒,過後總還是會不捨,尤其興樂帝本身還是個重感情的人。
不過,武敏吉幫了他這個忙。
十一月三十,被囚於宮中的武敏吉服用藏在身上的奇毒蝕骨丹自盡。
榮少錦得知後,不由得和姜閒感慨:“那是他本想用來對付太子的,現在倒是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姜閒淡然道:“他那是自食惡果。”
武敏吉這個最大的難題自我了結,其他從犯就判得快了,不出五日就都有了結果。
姜德作為替武敏吉勸興樂帝建高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