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伸出來,只笑著回視:“試什麼”
榮少錦拖過小匣子開啟。
姜閒側頭去看,發現也是珍珠。
榮少錦捏起一顆珍珠看看,新奇地發現:“哦,這種是磨好的。那膠應該是在平的這面上……”
他將珍珠輕輕按在姜閒眉心,卻發現沒有粘上:“咦這要怎麼粘”
姜閒聽明白了,不由得好笑:“是做花鈿的那種要先在膠上呵一口氣。”
榮少錦收回珍珠,在嘴邊呵過氣,再放到姜閒眉心。
這回能感覺到粘性了,輕輕一按,珍珠便粘在那裡。
榮少錦滿意地欣賞下:“好看。”
姜閒逗他:“你說珍珠”
榮少錦拿起第二顆珍珠呵氣:“你讓珍珠變得好看了,以前我都不會多看這些小東西一眼。”
姜閒嗤嗤地笑:“這顆要貼哪。”
榮少錦:“貼好看的地方。”
一邊說,他一邊扯松裹著姜閒的布巾,慢慢往下拉。
再將手中捏著的珍珠,點在姜閒鎖骨的凹陷處,輕輕按下。
姜閒感覺那一片肌膚泛起一陣戰慄。
他自己看不見,就微微抬頭,臉頰在榮少錦手臂上蹭蹭:“好看的地方只有那裡”
榮少錦氣息亂了一拍,俯下身吻在姜閒脖側,不輕不重地吮一下。
接著又捏起一顆珍珠呵氣,貼在剛才吮出的淡淡痕跡上:“哪裡都好看,都貼上。”
珍珠一顆一顆被捏起,裹著姜閒的布巾漸漸被扯開,滑下床去。
姜閒終於能夠抬手,卻被榮少錦捉住手腕,在手背上也按下珍珠。
貼著珍珠的雙手穿過榮少錦髮間,有一兩顆沒粘牢的珍珠,被髮絲一纏,就裹了進去,在黑髮間若隱若現。
一小匣子珍珠用完,榮少錦猶嫌不夠,心中禁不住後悔買得太少。
起伏之間,各處的珍珠不斷變化角度反射燭光,時而這邊閃過一道光,時而那邊閃出一片光。
光裡的姜閒,美得令榮少錦目眩神迷。
奇毒
悠閒的日子一天天過, 時間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八月。八月十五一過,九月初八的千秋節也就近在眼前。
榮少錦每日下午日頭好的時候,都會抽出一些時間粘珍珠。看著壽禮一點點成形, 滿足感與成就感也日益強烈。
姜閒時不時也會陪著榮少錦一塊粘。兩人挨挨擠擠貼一塊,即使是幹著不斷重複的活計, 也不嫌枯燥無聊。
這一日下午, 兩人和往日一般,在愜意的秋風中邊聊天邊做活。
榮少錦用銼子把珍珠磨出一個小平面, 姜閒接著用毛筆在平面上刷好膠, 粘到紫檀木板上。一隻白色小糰子在兩人腳邊蹦跳,姜閒偶爾也伸手摸摸它柔順的長毛。
突然,院外隱約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漸漸接近。
榮少錦和姜閒對視一眼,一同轉頭看向院門。
沒一會兒, 家令進了院子, 對榮少錦道:“郎君,有本賬需要您去看看, 我瞧著不太對。”
只是,榮少錦一見他那神色, 就知道這是句假話。不是賬的事, 而是更緊要的,而且不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