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國崩答應下來,「貓,貓最近怎麼樣。」
「貓啊。」阿貝多抬起頭來,「我已經修復了骨折的地方,不過那身毛要長回來需要些時間,我調製了些精油希望能幫上忙。」
阿貝多的語氣像說形容一件物品,他看向國崩:「你應該是知情的,那隻貓並不是普通的貓,他是人造物,傷口不會自己癒合,當然毛也不會自己長回來。」
「雖然有特殊的情況,比如他似乎能感知疼痛,但是損壞的地方還是需要你來修復。」阿貝多說著微微蹙眉,那隻貓是人造物,但是眼前的人看著並不像是那個造物主。
「知道了。」意思是如果受傷了就很麻煩,國崩應下,「維修……很難嗎?」
「倒是不難。」首席鍊金術輕鬆地說著,絲毫沒有考慮其他人從未接觸過這個,「感興趣的話你可以等傷好後去我實驗室看看。」
「這一段時間我的研究有一些新發現,不過現在還不適合告訴你。」阿貝多收起記錄的紙準備離開,「等下次有機會再好好說說吧。」
「嗯。」在阿貝多的建議下國崩又躺了回去,他還在想阿貝多離開前的話。
旅行者並不是全天待在晨曦酒莊的,拜託愛德琳照顧國崩後,旅行者就為了各種任務而忙碌起來。而因為這次的事情騎士團也鬆了口,並不強制要求國崩待在騎士團的管轄範圍。
躺的久了感覺身體都無法靈活控制了,國崩伸手扶住床頭借裡翻身坐起,而只是簡單的從床上站起就花了些時間。
從床到窗戶的距離不短,扶著窗戶的國崩終於親手摸到了那輕輕搖曳的風車菊,旅行者每次來都會帶上新鮮的風車菊。
來送飯的愛德琳看到站起來的國崩還有些驚訝,她親眼見過那恐怖的傷勢,沒想到癒合的如此快嗎。
「還會難受嗎。」愛德琳想起阿貝多離開前的囑咐,她細心的詢問。
「沒事。」國崩收回了手,愛德琳適時擺好了餐具。
窗前進食的人很安靜,長發虛虛的攏在腦後,他似乎話很少,很安靜也很好照顧。愛德琳收起東西後悄悄帶上了門,房間裡的紫發少年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和丘丘人交流?」外出執行任務的旅行者見到了執意前往丘丘人營地的小女孩,和丘丘人交流什麼的真的能做到嗎?
小女孩很執意要去,像是為了證明那樣她肯定道:「是真的,我還和深淵法師交流過,但是他們不想聽我講詩。」
深淵法師?旅行者的表情嚴肅起來,但是小女孩還是肯定自己的想法,無奈她只能陪著一同前去。
樹上的黑影動了動,見到散兵二號跟上後旅行者才毫無顧忌的前進。
似乎在那晚以後散兵二號就安靜不少,雖然半強迫著把他帶了出來但是他拒絕被抱著,不過經過旅行者和派蒙的觀察他會不遠不近的跟著,於是旅行者和派蒙默許了這種相處方式。
「嗚哇!」暴走的丘丘人展現了攻擊的意圖,不過他很快就被旅行者解決了。一臉失落的小女孩剛想說什麼就被突然出現的貓嚇了一跳。
「好醜!」小女孩驚訝道,「這隻貓好醜。」
黑色的毛長短不一,雖然那雙紫色的貓瞳很好看,但是脾氣看著很差。
「怎麼了散兵二號。」旅行者詢問道,固執的貓貓蹲在路口不讓路。
她聽不懂……好煩,散兵原地轉圈最後讓開了路,派蒙飛了過來好像看到貓貓翻了一個白眼。
「咦好奇怪,難道是想國崩了嗎。」派蒙好奇的說,這麼久感覺散兵二號都很悶悶不樂呢。
旅行者也頗有同感,最後一致決定今天就去晨曦酒莊。
在滿是陽光的院子裡旅行者見到了能自由行動的國崩,遠遠的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