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很和諧，也讓姜姜大概瞭解了紀荷鳶跟曲景然相處的模式。
吃完飯後，曲景然又把幾人送回了學校。
幾人行走在校園路上，姜姜問紀荷鳶，“姐姐知道你跟曲警官的事嗎？”
紀荷鳶雙頰燒紅，下意識否認道：“我跟她沒什麼。”
大概她自己也知道這話很站不住腳，因此沒過幾秒，紀荷鳶又小聲說道：“她在追我，不過我還沒同意。”
姜姜心想，那應該也快了。
她回想起紀荷鳶之前對鄭粥粥的縱容，此時不免有些感慨，紀荷鳶能夠躲開原著劇情，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鄭粥粥不一定喜歡紀荷鳶，她愛的只是紀家二小姐這個身份，但曲景然不同，她心裡應該是有紀荷鳶的。
姜姜不免聯想到了自身，情緒又有些低落。
紀荷鳶看在眼裡，只覺得不明所以，謝姜姜怎麼忽然不高興了？
難道是她姐又欺負謝姜姜了？
她沒敢多問，跟著姜姜和付惜禾一起去了漢服協會的辦公室，何菁菁已經在等著她們了。
“我們特意向學院申請了一間教室，那邊空間比較大，塗會長已經過去了。”
姜姜跟付惜禾於是又按照何菁菁說的地址找了過去，塗薇果然已經在教室裡，另外還有幾個人，都是漢服協會的成員。
“來了。”
塗薇衝兩人招了招手，“先過來換衣服做造型吧。”
她笑了笑，“咱們待會兒打算拍個小影片，你倆能接受出鏡嗎？”
她說這話的意思是，影片多半會發布在網上。
姜姜想了想，同意
() 了。
她自己一個人就能搞定妝造，因此塗薇很快又去忙其他的了，留姜姜一個人坐在鏡子前挽著頭髮。
紀荷鳶看得嘖嘖稱奇，“謝姜姜，你有這手藝，以後去開一家漢服攝影工作室，從妝造到攝影，你一個人都可以搞定。”
姜姜聞言連手都沒抖一下，她用黑色的髮卡固定住假髮包，將自己的真頭髮也一併挽了上去，很快便梳好了髮型。
紀荷鳶眯著眼睛打量姜姜，只見她長髮半挽，碎髮鬆鬆地垂在耳側，顯得溫柔且不失靈動，髮間攢著兩支用金線絞成的海棠髮簪，素淨卻也別有韻味。
紀荷鳶衝她豎了豎大拇指，“這不得把我姐迷得暈頭轉向的？”
姜姜的唇邊凝著淺笑，“我去換衣裳。”
她帶了一套寬袖長裙，藕粉的外衫輕薄柔軟，內裡搭配一件天青色的襦裙，整體色彩都很溫柔。腰帶也是藕粉色的，束得腰肢纖弱如柳，不堪一折。
姜姜換好之後走出來，看得紀荷鳶都有些愣住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覺得姜姜就該是這樣的，分明是極溫柔的長相，卻不知為何透出幾分清冷。
讓紀荷鳶兀地想到了一句詩。
羽衣常帶煙霞色，不染人間桃李花。
“謝姜姜，你真好看。”紀荷鳶憋了半天，忍不住誇獎道。
姜姜提著裙襬，問她，“這樣可以嗎？”
紀荷鳶連連點頭，“可以可以！”
兩人的說話聲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塗薇轉頭一看，眼裡忍不住閃過了一絲驚豔。
姜姜打扮得足夠素淨，耐不住那張臉格外出眾，身姿又輕盈纖細，她看來看去，挑不出一絲錯來。
“這套衣服我記得似乎已經絕版了。”塗薇笑道。
現場也有人比較瞭解，“我記得當時賣的時候價格就不便宜，現在要收的話，估計更貴了。”
其他人也圍了過來，其中一個人嘖嘖兩聲，她看著姜姜帶來的首飾，隨手拿起一支金色髮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