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l名保鏢大概提前就已經得了吩咐,看清紀絮桉的面容之後,其中一人便伸手推開了包廂的大門。
紀絮桉帶來的那兩名保鏢,其中一人仍守在門外,另一人則是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趙秘書跟著紀絮桉走進了包間,才剛進去,他的眉頭就不由得狠狠地皺了起來,趙秘書下意識地轉頭去看紀絮桉,果然發現紀絮桉的神色也盡顯冷淡。
不為別的,只因為包廂裡坐著的兩人,趙秘書都很熟悉。
其中一個正是鄭粥粥,而另一個身材高大,碧眼金髮的外國男人,算是陵海集團的死對頭,跟紀絮桉本人也鬧過好幾l次不愉快。
“arkle。”
就在趙秘書思索著這人是何時前來z國的時候,一旁的紀絮桉便已經語氣平淡地念出了他的名字。
與此同時響起的,是arkle低沉的笑聲。
“好久不見了,eucalypt。”arkle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發音尤其標準。
他一邊說著,一邊衝紀絮桉聳了聳肩膀,“我們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六月份吧?”
“幾l個月不見,我很想你。但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特別歡迎我。”arkle說到最後,還無奈地嘆了口氣。
只聽他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紀絮桉之間的關係有多要好。
紀絮桉側眸衝趙秘書使了個眼色,接著自己轉身就往外走,連句多餘的話都沒說,也並未回覆arkle的那一句調侃。
趙秘書則是笑著衝arkle說道:“周先生,鄭小姐,咱們不如先坐下來喝喝茶吧,紀總突然有些急事需要處理,可能得耽擱一會兒。”
arkle的母親是z國人,姓周,所以他也有一個從母姓的中文名,趙秘書叫他周先生,是在刻意提醒他,他現在畢竟是在z國,b市更可以說是紀絮桉的地盤,希望他不要做傻事。
arkle挑了挑眉,“突然有些急事?”
他嗤笑了一聲,似乎沒有注意到鄭粥粥那有些僵硬的臉色,更沒有理會趙秘書暗暗的提醒,而是直接道:“eucalypt是擔心我會對她的小未婚妻不利吧?”
趙秘書好脾氣地笑了下,“您多慮了。”
“紀總不會這樣想,我更相信,您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arkle但笑不語,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眸微微眯了起來,“eucalypt對我真是一點信任都沒有,我太傷心了。”
他嘴上這樣說著,臉上卻瞧不出半點傷心的神色,旁邊的鄭粥粥聽著他這古怪的腔調,只覺得坐立不安。
這人表面上看著溫和有禮,實際上卻跟國的□□組織有很深的關係,還曾親□□殺過背叛自己的下屬。
鄭粥粥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上輩子紀絮桉就曾差點兒被aekle綁架,後面紀絮桉雖然成功逃了出來,手臂卻被arkle用□□擊傷,差點兒就傷到了骨頭。
鄭粥粥那時候的金主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此事,在鄭粥粥面前隨口提了幾l句,鄭粥粥便暗暗記下了arkle的長相。
前兩天鄭粥粥偷偷從家裡跑了出來,她已經知道紀絮桉在讓人跟蹤她了,前段時間她之所以事事不順,全都是拜紀絮桉所賜。
鄭粥粥不甘心,她想最後再努力一把,如果實在不行,她就只能用自己最大的秘密同紀絮桉做交易了。
這是下下之策,因為鄭粥粥不確定紀絮桉會不會相信她,說不定紀絮桉會把她當成神經病,強行將她送到精神病院去。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鄭粥粥再想逃出來,就更難了。
她急得頭髮大把大把地掉。
紀荷鳶那個廢物一點忙都幫不上,紀絮桉都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