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不要有多餘的心思,因為你永遠都不會喜歡我。”
“而且我們解除婚約的時候,姐姐也很贊同,我以為相比起戀人,姐姐更想跟我做姐妹。”
“難道姐姐不是這樣想的嗎?”
姜姜的聲音並不冷淡,語氣中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質問和不滿,她只是單純地想提醒紀絮桉,不要忘記自己以前說過什麼。
紀絮桉的雙唇徹底失了血色。
她沒有忘記,這些話都是自己對姜姜說的,姜姜把每一句都記得很清楚。
以往那些不在意的冷漠之言,都在此刻轉化成了紮在紀絮桉心上的利刃,紀絮桉頹喪地仰頭對上姜姜清澈的雙眼,她動了動嘴唇,卻連半句解釋都說不出口。
說什麼,說那些話不是她說的嗎?
想起姜姜一次又一次重複的那句“我都聽姐姐的”,紀絮桉遲來地領會到了它的深層含義,被扎得鮮血淋漓的心口又湧上了一股窒息般的疼痛。
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最後只能低低地對姜姜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是她太狂妄自大,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後果,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當初她不喜歡姜姜的時候,對人百般警惕,還屢次警告姜姜不要痴心妄想,現在她哪兒還有臉祈求姜姜忘記她之前的冷漠,敞開心扉接受她?
紀絮桉更沒有資格要求姜姜將以前的事情通通忘掉。
她甚至不敢讓姜姜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紀絮桉想,如果姜姜知道自己喜歡她,可能會覺得很可笑吧?
一個曾高高在上地要求她不準動小心思的人,最後卻率先對她動了心。
紀絮桉的喉嚨格外乾澀,說出來的話更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來的。
“姜姜,你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是以前的我做得太過分了。”紀絮桉的嗓子都快啞了,“我說的那些話,你就權當我是在發瘋吧,是我腦子不清醒,做了很多糊塗事。”
“我也不奢求你能忘記那些事,但你能不能……”紀絮桉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了,“能不能給我一個彌補錯誤的機會?”
姜姜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紀絮桉這是什麼意思?
她沉默得太久了,紀絮桉的心情越來越惶恐不安,她生怕自己不僅沒能討到一個贖罪的機會,反而還把姜姜越推越遠。
於是又啟唇小聲地祈求道:“姜姜,姐姐真的知道錯了。”
姜姜捕捉到了她的自稱,姐姐。
她明白了,說來說去,紀絮桉其實還是擔心她會對之前的事情斤斤計較,從而影響到兩人之間的關係。
姜姜自以為猜透了紀絮桉的心思,她再次強調道:“我能理解姐姐當初的想法,真的沒有生姐姐的氣。”
紀絮桉當然知道她沒有生自己的氣,她只是很聽自己的話而已。
可她不想要姜姜的聽話,她寧願姜姜對她發火,至少那可以說明姜姜是在意她的。
不生氣,同樣也意味著不喜歡。
可這些話紀絮桉根本就說不出口,姜姜對她已經足夠溫柔了,她沒有資格再要求姜姜做什麼。
今天的談話最終以紀絮桉的沉默作為結尾。
姜姜還回房間睡了個午覺,紀絮桉卻在沙發上枯坐了兩個多小時,直到下屬給她打電話,讓她出門去考察實驗基地,紀絮桉才強行打起精神,給姜姜留了張紙條在桌上,隨後便出了門。
等姜姜睡醒之後,紀絮桉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紙條上說,如果姜姜想出門逛一逛,可以打電話給保鏢,下面還寫了一串電話號碼。
姜姜確實有這個想法,她想去看一看b市的知名景點。
跟保鏢商量好之後,姜姜簡單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