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但這話絲毫不能安慰賈張氏。“管他誰的錯,如果不是你帶他上山,東旭也不會有這樣的遭遇。更別說你還逃跑了,留下東旭一人。”
“所以這一切,你必須負全責!”
閻解放也不甘示弱:“去山上不是非我不可。是賈東旭自己想去,還拉我一起去。他還說,這一切都是你逼迫的結果,說林新人家餐餐有肉,而你在家裡數落他不成器。”
面對這樣的指責,閻解放感到十分氣憤:“按你這麼說,應該是你害了你兒子,跟我無關!”
閻解放嘴硬的態度令賈張氏一時無言,但她旋即靈機一動,使出了她的 ** 鐧。“不行啊,我要控訴,有人欺侮我啊……”話未完,賈張氏就地一滾,滾到閻解放家門口躺倒不起了。
看到母親這般模樣,坐在輪椅上的賈東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心中滿是對當前局面的無奈。就連秦淮如這樣注重面子的人,在這種場合下也覺得難以直視。
“你...賈張氏,又來這套,是不是想 ** ?”閻解放等人面對這招也是無可奈何。
大院裡的大媽大爺此時並未出現,何雨柱與何大清應該還在派出所,而能夠處理這種紛爭的大概只剩下二大爺劉海中了。
所有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到了劉海中的身上。
“你一定要賠償我損失,閻埠貴!我家現在沒了頂樑柱,你就得賠償我錢!”賈張氏仍舊在地上翻滾叫喊,不肯起身。
閻埠貴幾人見她都繞著走,害怕她撲到自己身上來。閻解放氣得面色漲紅,卻毫無辦法。
閻埠貴轉向賈東旭問道:“賈東旭,是誰的錯你不清楚嗎?”
劉海中也愁眉苦臉地附和:“是啊,本來都好好的,非得出這樣的亂子。”
賈東旭內心感到痛苦,情緒逐漸扭曲:“閻解放,我們一起進山,你怎麼就自己逃了,你不覺得自己有錯麼?”
閻解放瞪眼伸脖反駁:“我有啥可愧疚的?爬樹我也會,我又不能讓野豬把我吃了,保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