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握在了黎禮的手腕上。
一股陰冷感從手腕上的面板滲透進骨髓,成功讓她整個人的溫度都降了下來,同時這詭異的氣息在體內遊走的感覺也讓她頓時起了雞皮疙瘩,頭髮都要炸起來了。
黎禮臉上神色不變,手上倒是憋著勁試圖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卻被看似輕盈的黑霧禁錮得沒法移動半分。
暗紅的環漸漸出現在她手腕上,黎禮皺著眉看去,紅環在下一秒又消失不見,好像在和某種力量僵持著。
手上的紅環就這麼若隱若現地持續了一會兒,宿管鬆開了手。
它沒再去搜其他人的衣櫃,重新化為黑霧穿透了寢室的大門。
這不是搞針對是在幹什麼。
黎禮垂眸看著自己的手腕,上面最終也沒有出現紅色的手環,但留下了一圈發青的指印。
隨著那股威壓感越來越遠,寢室裡的空氣終於重新流動了起來,所有人都不再緊繃著身體。
佑佑啜泣的聲音在此時響起,他趴在莊欽安懷裡,小小的身體一聳一聳,聲音害怕又傷心。
莊欽安拍著他的背安慰道:“沒事的,只是一個手環,爸爸這不是沒事嗎?”
他雖然這麼說,但臉上的神色卻並不好,估計他自己心裡也知道凶多吉少。
黃毛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莊欽安,又看了看趴在他身上哭的佑佑,片刻後突然出聲道:“你活不過今晚了,關於宿管的兩條規則違者就死,熄燈之後它就會過來殺你。”
佑佑一聽這話頓時哭泣聲更大了,從小小的啜泣變成了嚎啕大哭,把自己哭得已經有些喘不過氣。
方秀蓮看了黃毛一眼,似乎知道他想說什麼,嗤笑了一聲:“多管閒事。”
莊欽安已經有了心理預期,聽到這話僅僅是給佑佑順氣的動作頓了頓,安慰聲並沒有停:“佑佑,你聽我說……”
“不過還有一個辦法。”
黃毛打斷了他對佑佑還未說出口的交代。
黎禮眼睛一眯。
她猜得到這個副本對宿管絕對是有限制的,否則那樣的存在要想搞死她不過是揮揮手的事,也不至於一個手環死活印不到她的手上。
因為副本? 不承認她違反了規則,所以宿管也沒辦法硬來。
那麼對於黃毛說的方法,黎禮心裡有了推測,她摩挲著兜裡的技能卡,關注著事情的發展。
佑佑的哭泣聲戛然而止,他從莊欽安的懷裡抬起頭,溼潤的大眼睛裡帶著快要溢位來的期待,莊欽安問道:“什麼辦法?”
“宿管嘛,只管宿舍的事,熄燈後只要你人不在宿舍它就找不到你。”
學生管理條例第一條就說不要隨意出入寢室,尤其是晚上熄燈的時候。
目前白天出門並不算違反規則,但是晚上出門就說不定了,畢竟還沒有人去嘗試。
現在的情況就是違反這條規則比起被宿管殺死來說,簡直是無關痛癢。
聽了他的話,莊欽安雖不說完全沒有了顧慮,但是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他看向黃毛問道:“晚上熄燈後,寢室外面應該並不安寧吧。”
“那當然,你不看電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