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和張嵐鶯還有這樣的緣分?
似玉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還以為這是什麼狗血橋段,她看向張嵐鶯,卻見張嵐鶯也是一臉莫名。
張嵐鶯看著四皇子道:“我以前名字叫陳念?我怎麼不知道?”
張嵐鶯說完轉頭看向似玉,兩人對視一人,瞬間將目光一起投向跪在地上的張曉羽。
張曉羽附在地上,不敢看兩人,嘴裡卻是咬死了道:“嵐鶯,你太爺爺就姓陳的,這個,只要去黑衝寨打聽一下就知道的。貴人找陳念是去京城享福的,你不用害怕。”
似玉腦中靈光閃過,一臉好奇地對跪在地上的張曉羽道:“既然是去京城享福的,你為什麼不承認自己才是陳念?你爺爺不也姓陳嗎?”
張嵐鶯這些天和似玉可不是白呆在一起的,這點默契還是有的,聽了似玉的話,立馬道:“對啊,你為什麼不承認你以前叫陳念呢?”
這一番對峙,看得上首坐著的四皇子目瞪口呆。
四皇子還來不及反應,門口傳來低低的笑聲,大家朝門口看去,就看見十二皇子正依在門口,手執摺扇抵在嘴邊笑。
見大家看了過來,十二皇子無所謂地收了笑,抬腳進了屋子,在四皇子身邊坐下,“沒想到這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陳念。”說完指了指似玉道:“就差你了,要不你也一起湊個數,也叫陳念。”
原先聽說四皇子要審苗疆的草蠱婆,十二皇子就反對,他們身在苗疆,何必去犯這個險,就為了尋個厲害的有蠱術的,去和草蠱婆對峙,十二皇子心中沒底,也覺得不划算,就算想冒險,他們也應該找一位苗家巴代。十二皇子這段時間也算是弄明白了,苗疆巴代的蠱術是遠在草蠱婆之上的。
十二皇子其實一直躲在一旁觀望,他著實沒想到,事情最後會是落在“陳念”上了,而且這兩個苗家姑娘居然互相指正對方是陳念。
四皇子佯喝一聲:“十二弟,休得胡言!”倒是將他剛才的些許尷尬衝散了。
十二皇子笑道:“四皇兄,既然這一下子出了三個陳念,要不,你告訴下她們是誰找陳念,說不定,她們三個該爭著說自己是陳唸了。”說話的時候,十二皇子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似玉的心猛地一跳,其實在十二皇子說她是陳唸的時候,似玉的心就已經提了起來,似玉低著頭,神經緊繃,等著十二皇子說出到底是誰在找陳念。
只可惜,被四皇子打斷了。
“胡鬧!”四皇子瞪了十二皇子一眼,這怎麼能直接說出來,若是說了出來,訊息傳了出去,四皇子擔心他們往後遇上的女子都叫陳念。
似玉眼眸微顫,偷偷瞄了上首的四皇子和十二皇子一眼。
四皇子朝張曉羽冷聲道:“所以,你這是在尋本王開心?”
張曉羽只覺得頭皮發麻,她哪裡知道事情會這麼複雜,她只是在關押她的那間小牢房裡,聽見看守的衙役說起兩位皇子在尋一個叫陳唸的女子,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只聽說,若是誰找到了陳念,還能有獎,兩位看守的只是閒聊,也是互相通個氣,一起做夢,若是能找到他們就發了。
張曉羽被關了一天,這牢房本就不大,這裡只是臨時關押人的地方,通常,定了罪的都會直接送去縣衙。張曉羽這次因為是四皇子關的人,這會兒牢裡只關了張曉羽一人,也沒用縣衙送。鎮上的這處牢房許久沒啟用了,裡頭潮溼的緊,習蠱之人本是不怕蟲子的,可這裡安靜得厲害,又陰森森的,老鼠蟑螂不時從張曉羽腳邊、甚至身上爬過,她害怕得不行,在牢房呆了一天當真是度日如年。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被關了幾天。這會兒聽到這麼個訊息,張曉羽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