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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丹巴代沉思片刻,道:“應該是晶蠱吧?對吧,阿秀巴代?”
張啟秀被點名,收起眼中的複雜情緒,朝似玉伸手道:“似玉,我可以感知下蠱蟲的蠱氣嗎?”
似玉看了眼瓷盒中的小螃蟹,小螃蟹顯然讀懂了似玉眼中的意思,它用鉗子敲了敲瓷盒,表示同意。
似玉將瓷盒遞給張啟秀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今天的小螃蟹能聽見她的心聲了!
之前幾次與螃蟹蠱的交流,似玉都得將話說出來,而今天鬥蠱開始後,顯然螃蟹蠱能讀懂她心裡的話了,就如剛才,她正在心裡想能不能將蠱蟲給張啟秀,因為似玉看見了張啟秀眼中的那抹複雜,她讀不懂張啟秀的心事,但總感覺今天的張啟秀與往常顯然不一樣了,以前的張啟秀只是防著她,之後因似玉能種出龍血藤後,張啟秀多少生出了些針對她的悔意,甚至還想修復與似玉的關係,今天的張啟秀卻似乎是懷了對她的敵意,似玉不得不心生警惕。
正思量能不能將蠱蟲交給張啟秀,螃蟹蠱就同意了,似玉想到眾目睽睽下,張啟秀也沒法對蠱蟲做手腳,畢竟這會兒可不是張啟秀一個巴代,便將螃蟹蠱交給了張啟秀。
張啟秀接過小瓷盒便快速感知了蠱氣,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張啟秀滿臉驚訝道:“這,蠱氣怎麼這般弱?”
弱?能對黑狗施蠱的蠱蟲,蠱氣弱?
在場的巴代和草蠱婆都是滿臉地不相信,阿丹巴代直接道:“似玉,我可以感知下蠱蟲的蠱氣嗎?”
似玉點頭,正好讓蠱蟲離開張啟秀。
阿丹巴代接過,“咦?真的挺弱的。”她記得似玉那隻蠱王,蠱氣十分強大,能煉出蠱氣那般強大的蠱王,按理說蠱術不會太差,怎麼這螃蟹蠱的蠱氣,跟蠱術的初學者差不多,關鍵是作為晶蠱的蝨子蠱,蠱氣也十分微弱,阿丹巴代也不明白,蠱氣這麼微弱的一隊蠱蟲,怎麼能將黑狗控制得那般好。
阿丹巴代滿眼疑問,不過卻沒有當眾問出來,想到似玉或許是有什麼飼蠱的獨門秘籍,阿丹巴代便遣散了眾人,道:“大家散了吧,似玉這晶蠱是大家從未聽說的,我與諸位巴代先帶似玉去了解下蠱蟲,大家該慶賀的慶賀,該回家的回家。”
轉頭邀請了似玉與諸位巴代去她的住處。
“我也去!”太子道。
巴代們一臉為難,似玉趕緊低聲道:“苗疆蠱術概不外傳,你去不合適,你先回去吧,今天謝謝你了,改天我帶了禮物去鎮上找你。”將太子勸了回去。
巴代們圍著似玉的那堆蠱蟲研究了好半天,直到天黑,都弄明白那隻蝨子蠱到底是不是晶蠱,考慮到子蠱是剛凝結出來的,便總結為,品階未定,等似玉再養些時日。
商議完畢,巴代們乘著夜色一一離去。
巴代們認為子蠱的品階未定,可黑衝寨的似玉煉出了晶蠱的訊息依舊傳遍了苗疆,今日看熱鬧的人不少,回去後一傳十,似玉的名聲算是在苗寨揚起來了。
阿素和張嵐鶯等人一直等著似玉,這會兒見似玉終於從巴代的吊腳樓下來,幾人忙圍了上來,“怎麼樣?”就連等著的青禾都湊了過來。
特別是張嵐鶯,她大概是在場除了巴代唯一一個知道似玉的子蠱是鬥蠱賽時現場凝結出來的了,只是阿素和張青蓮在一邊,很多關於蠱蟲的話她不方便問。
“巴代們說,讓我先養養蠱蟲再定品階。”似玉道。
張嵐鶯想了想道:“就是說,連巴代們都不知道你那對蠱蟲的品階?”
正說話間,阿丹巴代和張啟秀也出來了,張嵐鶯趕緊收聲不敢再隨便說話。
張啟秀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