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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不過我知道他經常去b市賽車,還參加過比賽。”李時昂側過頭問,“你會贏吧?”
“吧字去掉。”
“得嘞。”
r國盛行賽車文化,顧小天在無聊的時候也跟風玩過,他從不服輸,又捨得砸錢,不敢說多牛逼,可足夠他在這裝個逼。
穿著旗袍的禮儀小姐揮舞手中旗幟,四輛車同時起步出發,轟鳴聲震耳欲聾。
李時昂靠在椅背上,一派輕鬆的呵笑道,“f4啊。”
“我不是在帶你兜風,集中注意力看我怎麼操作的。”
“嗯。”
李時昂的視線由他細長的手指緩緩上移。
顧小天穿著賽車服,戴著頭盔,只露出一雙漆黑的眼睛,專注的凝視著前方,他不顧一切的想要贏,不摻雜任何利益,那是一種赤誠且無畏的精神,李時昂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湧到臉上的熱血與不斷加速的心跳,無關這場激烈緊張的賽事,只因身旁的這個人。
這種感覺很奇妙,彷彿一譚掀不起波瀾的死水被引入波濤洶湧的海洋,被吞噬,被同化,被賦予生命。
似乎只有在這個人的身邊,他才是活著的。
對講機裡忽然傳來林佰川的聲音,“我靠!你們神仙打架叫我們倆來丟人現眼嗎?”
李時昂回過神,發覺最初並排行駛的四臺車只剩下了兩臺,一前一後,咬的很死,王宇成暫時領先。
耿傑道,“我放棄了,川哥咱倆玩咱倆的吧,狗命要緊,我剛才看大成過彎的時候都嚇死了。”
林佰川道,“哈哈哈哈那我們倆也打個賭,我賭天哥贏,他比較穩。”
顧小天皺了皺眉,“時昂,對講機關掉,很吵。”
“哦,好。”
“彎道,抓緊!”
失重感令李時昂幾乎離開了座位,他弓起身體,緊握把手,雙腳死死頂著前方,那一瞬間的高速行駛令他視野都變得模糊,一轉頭,顧小天正淡定的看著車外的後視鏡。
“超了?怎麼超的?”
顧小天稍稍放輕鬆了些,略帶笑意的說,“到底是年輕,經不起嚇唬,被我咬的太緊,過彎的時候失誤,估計這會心態崩了。”
正如他所說,王宇成之後連連失誤,被顧小天遠遠的甩在身後,再也沒有了追上來的可能性。
最後幾個彎道顧小天把心思都放在了李時昂身上,認認真真的教他怎麼駕駛賽車。
仍率先抵達終點。
王宇成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一臉服氣,他對顧小天豎大拇指,“天哥,牛逼,我要再和你比我就狗,你是真的不要命,過那彎的時候輪胎都飄起來了。”
轉過身,他又對李時昂道,“你都不怕嗎?我要是你我都尿褲子了。”
“有小天哥哥在,我當然不怕。”
“行,行,你們自己玩吧。”
李時昂很聰明,一點即透,只是缺乏經驗,顧小天陪他跑了幾圈賽道,他就能放開踩油門了。
回市區的時候已經傍晚。
融化的殘雪在夕陽下閃閃發光。
李時昂坐在副駕上一直襬弄手機,顧小天問道,“你幹嘛呢?是不是又在網購?”
“嗯,週末就能拿到我的車了,買點內飾什麼的,這個會搖頭的招財貓也太可愛了,對了,週末你陪我在市裡練車吧?”
“週末可能不行,公司有事。”
“週末能有什麼事啊?那天還是平安夜。”
顧小天道,“每年聖誕前夕顧氏集團都有公益活動,到福利院送溫暖,大概要下午六點才能結束。”
李時昂想了想,道,“那我去福利院接你,然後我們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