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胃心》火了,雖然暫時還不能稱之為爆,但的的確確是火了,這股火在楊硯身上燒的最強烈,從各種訪談節目的邀約和應接不暇的劇本代言,就能看出。
萬興頂著公司上層的壓力,硬是全都延後了。
兩天後,就是《黎明到來前》試戲的日子,現在沒有什麼能比這個重要。
然而,楊硯這邊除了知道這部戲是一部民國戲以外,一無所知,連想要提前準備都無從下手。
不過望舒倒是覺得,民國戲很適合楊硯,說不定能在電視劇裡一圓他做抗日小英雄的夢想。
兩個人窩在家裡看了好幾天的民國劇,把每個角色每個橋段,該有的表情和動作翻來覆去的琢磨,儘自己所能,把民國的人設都演繹一遍。
甚至演繹的有些過了頭。
關燈後,楊硯把望舒壓在床上,手指抵著他的心臟,“別動。”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傳到望舒耳朵裡,帶著一股陰冷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好,我不動……”望舒還不知道這場突如其來的戲份裡他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說,絕密情報的丟失是不是和你有關。”
有關還是沒關?望舒不知道,所以選擇不開口。
楊硯演的很投入,他一把捏住望舒的臉頰,將他緊閉的嘴唇捏開一個小小的口,潔白的兩顆牙齒在黑暗中格外明顯。
像一隻小兔子。
楊硯深吸了口氣了,低啞道,“不說是不是……”
望舒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眨了眨眼睛。
玩什麼花樣呢這是?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楊硯以低下頭,封住他紅潤的嘴唇,眼睛亮的彷彿藏在夜色中的惡狼。
“唔……”望舒被他親的透不過來氣,難受中帶著點小興奮。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又又又開始懷疑楊硯到底是不是雙重人格,怎麼一到這種事上,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懷疑過後,望舒真的難受了,他已經在狂熱且激烈的吻中遺忘了怎麼呼吸。
感覺自己快要憋死了。
“嗯!!!”望舒用力推開他的手,骨碌碌的滾到床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口氣。
咔一聲,床頭燈被開啟了,望舒回過頭,惱怒的瞪著他,“你睡不睡了?明天還要試戲呢!”
楊硯側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自己的頭,直勾勾的盯著望舒看。
剛剛親的太狠了,他的唇瓣有些腫,臉頰白裡透紅,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裡含著一層水汽,瞪人的時候顯得堅韌又無辜。
楊硯猛地找到了自己角色的定位。
他的愛人是藏在他身邊的地下黨,竊取了機密情報,他以掌握罪證,而面對愛人,內心憤怒與不忍交織,也藏著對這個世道的恨意。
看著楊硯一絲絲變化的眼神,望舒覺得,這部戲他要不取的點成果,那可太不公平了。
最後,這場莫名其妙的戲,望舒還是陪著楊硯演完了,雖然心裡有那麼一點懷疑楊硯的動機,但是作為賢內助,他還是願意犧牲一下自己的身體。
再說,有那麼一會兩會三會的時候,也挺爽的。
第二天一大早,眼眶烏青的萬興到望舒家來接楊硯,看到神清氣爽的楊硯,萬興心安不少,卻還是忍不住囑咐他,“等會到了那,你別緊張,正常發揮就行。”
望舒半躺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溫牛奶,一邊喝一邊用手機刷微博,聽萬興這麼說,抬眼看他,“看上去你比較緊張一點。”
萬興嘿嘿一笑,並不否認,“我昨晚上一宿沒睡好,就惦記這事,對了,差點忘了,歡樂一刻要錄胃心專場,只有胃心一個劇組,你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