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上香後,便退了出來。
母親和雲珠互望了一眼,便放下乾坤和楊鶴,持香進去。
內火熾盛的族長,終於看到了出氣的地方。
“楊善舟,為什麼他們兩個不進去上香?”
這個時候,楊善洲才發現乾坤和楊鶴並沒有進去。轉頭看著楊國柱,意思很明白,怎麼回事啊?
“爸爸,他們兩個不能進去上香。”
“為什麼?你得說個理由啊?”
楊國柱張了張兩下嘴,沒有說出話來,便又看著我。
我想這麼解釋,解釋的有人信嗎?
整個廣場,頓時鴉雀無聲。
“老祖父,我和弟弟是不能進去上香的,但是你肯定不會相信。”乾坤雖然說的話很輕,但是整個廣場上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姐姐說的對。”楊鶴在後面補了一句。聲音奶聲奶氣的,廣場上的人仍然聽得很清楚。
楊氏族人心裡就有些發毛了。這是怎麼回事?在廣場邊上的族人就開始竊竊私語了。
“怎麼回事啊?他在那個地方說話應該我們聽不清楚的。”
“對呀,他就站在那個地方,別說你,就是我說話他們也聽不清啊。”
這時候,一個年齡比較大的族人,摸著自己就能夠數得清的鬍鬚:“天降大任於斯人也。我們楊家要出人才了。”
“為什麼,你認為我們家族要出人才了?”
“你看他們頭頂上的雲彩是什麼?”
身邊的族人都聽清了,望著天上。
臥槽,這是什麼鬼?
韓坤的頭上那片雲彩是紫色的。楊鶴頭上的雲彩是七彩色的。
“幹什麼?你捅我背幹嘛?”
“你看天上。”
“天上有啥好看的,臥槽,這是什麼東西啊?”
不一會兒,所有的族人都在仰望天空。
臺上的長老和宗親代表也很奇怪。
他們也抬上頭向天,嚇得張大了嘴:“族長,要不要,不讓他們進去吧。”
族長抬頭,用他那老眼昏花的雙眼。看著天空。
“啊。”
老族長一聲慘叫,昏厥了。
宗親代表連忙搶救。
不和諧的聲音,在哪個時代,哪個階段都會有。
“既然你們已經是楊家的族人了,是不是該把常生堂的股份,拿出來分一點。”
“說的也是,起碼也拿出個百分之三四十出來給族裡。”
這話說的,好理直氣壯。
母親看來要發火了。
“奶奶,你就別發火了。有的人說話他就是上唇頂天,下唇抵地的人,你計較那麼多幹嘛呀?”
聲音仍然是全廣場都聽見了。
“姐姐,他上唇頂天,下唇抵地,那臉呢?”
“說這話的人還有臉嗎?”
全廣場的人被這姐弟兩個逗笑了。
我們剛到旅店。後面爺爺他們就趕了過來:“國柱,可能你們暫時還不能走。”
“爺爺,他們又整什麼么蛾子了?”
“老族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長老會和宗親代表決定,選新任族長。”
“我不是聽他們說過,好像族長要把這個位置傳給他的兒子嗎?”
“今天廣場上,說風涼話的,就是他們這一支的人。長老會和宗親代表不相信他們。”
父母沒有說話。
楊善舟看了他們一眼:“不就是多待一兩天嗎?沒事的。”
“那好吧。”楊國柱看了看他父親:“我們很多年都沒有一起吃過飯了,叫上兩個弟弟還有一個妹妹回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