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別把話說的太滿,凡事沒有絕對。”
她整理好衣襟跟髮髻,又掃了掃衣袖上的塵土。
“好了,迎親路程耽誤不得,本宮受傷延遲多日,這鬼方啊不住也罷,還得趕行程呢。”
少典皓鑭被她這副無恥的模樣氣到了。
“死到臨頭,還敢得意。”
少典皓鑭語氣冷厲,伸手鉗住少典姒水的下巴,冷厲的眸子直視他,眼底滿是陰鷙。
“聽說六皇妹將本宮夫侍照顧的很好,從今日起,迎親之事便與六皇妹沒有任何關係了,本宮會親自迎娶夫侍回京。”
少典姒水眼底帶著挑釁的笑意,手鉗住少典皓鑭的手腕,狠狠地捏著將她手從自己臉頰上移開。
少典皓鑭凝視著她捏自己手腕的手,有些愕然,她手勁為何會這般大,甚至她竟感覺到了內力。
怎麼會,難不成她會武,還有內力,這怎麼可能?
她不是廢物嗎,她怎會有內力。
況且剛才她出手打她,若她真有內力會武功,豈會讓她這樣輕鬆得手?
還未等她多細想感受,少典姒水就鬆開了她的手,譏笑一聲問。
“這麼大的事,母帝可知?”
提到母帝,少典皓鑭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剛才心中所有懷疑瞬間消失,一臉陰鷙跟恨意的凝視她。
“住口,你少拿母帝壓我,這件事我說了算,從現在起,本宮命你前往隅夷相助七皇妹。”
“至於迎親之事,等回京後,本宮定會向母帝稟明真相。”
她會親自迎邵錦聰回去,就讓她在隅夷好好待著,感受一下山戎與大周之間的爭鬥。
雖然眼下正在和談,但一些與月澈慕家族為敵的山戎其他部落,總是騷擾不斷。
也讓她這個廢物好好感受一下。
她一臉傲然,鼻孔朝天的凝視少典姒水。
“少典姒水,別忘了你的身份,本宮君父乃是母帝唯一的君後。”
“而你,不過是貴侍所生,你的身份永遠低我一等。”
少典姒水瞭然點頭,不置可否的譏笑一聲。
“嗯,六妹謹記二姐教訓,既然二姐想自己迎娶君夫,六妹自然成全您。”
她頓了頓,從懷中拿出紅翡,丟給少典皓鑭。
“二姐的貼身玉佩,六妹我並未交給邵公子,既然你這麼有心,不妨自己親手交給他,看你這玉佩,他是要還是不要。”
她嘴角蕩起一絲冷笑,大步朝著前方戰馬地方而去。
臨走之前,她臉色陰沉的可怕,十分生氣。
少典皓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在想到她那臭臉,得意的收了手中玉佩。
朝著後面車輦而去,去找邵錦聰。
聞人看著六殿下自她面前經過,作揖行禮。
“六殿下,鬼方城內嬿家來人了。”
少典姒水身子微頓,眸似冰刀的凝了她一眼,側著被少典皓鑭打過的臉給她看,言語譏諷道:“聞大人還真是一條好狗啊!”
聞人脊背微僵,臉皮抽搐了一下,彎腰低頭不敢看她,更不敢隨意回話。
腦海中卻不自主的閃過六殿下那青紅交加的臉頰,假裝沒看到。
“呵呵。”少典姒水譏笑一聲,抓住旁邊馬匹韁繩,翻身上馬:“駕!”
“殿下,您又要去哪!”
聞人出聲詢問,來時就不停的離開隊伍,回去怎又是如此啊。
嬿家人可是在那等著。
“你去問少典皓鑭。”
少典姒水聲音沉沉,打馬離去。
嬿家人守在城外,年邁的嬿香華渾濁狠厲的眸子凝視著少典姒水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