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是你走這條路,會比我優秀得多。”
大學時,梁枝的成績常年第一,是公認的能力和靈氣並重,不僅才華橫溢,也肯下功夫努力,就連最為嚴苛的教授都讚不絕口。
可惜畢業前她的心思就不在這上面,整日跟隨秦瞿創業,畢業後,她便義無反顧進入珩原,主動放棄了所有人為她鋪好的光明道路,就此沉寂。
時至今日,任夏夏提起這件事,仍忍不住惋惜。
“哎,不過在珩原任職也挺好的,畢業季多少名校畢業生擠破頭也去不了,再說你現在是總裁夫人,也過得輕鬆不少,不像我,天天累成狗……誒,你和秦瞿最近怎麼樣了?”
任夏夏是梁枝唯一一個知道她和秦瞿關係的朋友,大學時兩個人常常窩在同一個被窩裡交換秘密,也因此,她知曉梁枝從高中開始暗戀秦瞿,直到結婚之前那七年的幾乎所有故事。
忽然提到秦瞿,梁枝怔了怔神,故作雲淡風輕:“挺好的。”
“挺好就行,”任夏夏不疑有他,撐著腦袋開玩笑,“我還說,如果你哪天厭倦了他,就一腳把他給踹了,回來陪我一起做設計,我一定放三天鞭炮慶祝。”
梁枝笑著搖搖頭,“說什麼做設計呢,我早就沒這能力了。”
“你有啊。”任夏夏不滿地坐起來彈了下她腦門,“你給我認清楚自己的能力啊梁枝枝同學,你當年願意為了一個秦瞿去接觸你從來沒有了解過的領域,那對於一個你曾經這麼瞭解的專業,肯定也有重新開始的勇氣,你有能力做任何事,只看你自己願不願意。”
剩下的碎碎念,梁枝已經聽不大清晰。
她微微低頭,不自覺地攪拌著咖啡。
只看自己願不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