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發顫,不敢再做掙扎,“撲通”一聲後,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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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枝被秦瞿一路牽出了酒店。
秦瞿鬆了手,她揉揉被捏得有點疼的手腕,再次將心裡的疑惑問出口:“你不是不來嗎?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女人手腕細膩的觸感仍在,秦瞿手握成拳,抵在唇下輕咳了聲:“……放心不下你,一直在這附近等著,安排的人告訴我了情況,我就過來了。”
“……”
怪不得出現得那麼及時。
原來是一直守著。
梁枝心頭漫過一絲異樣的感覺,不由得多看他一眼,輕聲道:“謝謝。”
站在他身邊時,竟莫名的多了一點安全感。
夏日早已過去,這會兒夜晚風涼,倏地吹來,梁枝覺得有點冷,便攏了攏針織外套。
外套有點漏風,擋不住涼意,她又輕輕跺了跺腳,調整了下姿勢。
須臾,肩上突然一熱。
秦瞿脫下外套,蓋在了她的肩頭。
沾滿男人溫熱氣息的外套裹在身上,梁枝抿緊了唇,不太習慣地扯了下來,遞迴給秦瞿:“我要打車去機場了,訂的晚上回江城的飛機,就不再麻煩您了。”
秦瞿沒接,站在她面前。
一抬眉,他悠悠道:“巧了,我也是晚上回江城的飛機,待會兒就要去機場。”
燎原 他根本忍不住。(二合一)……
“……”
梁枝“哦”了一聲, “好巧。”
秦瞿看著天色,拿車鑰匙在指間轉了轉,“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打車不安全。”
梁枝還抱著秦瞿的外套, 怎麼聽不出他的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