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名紀委的同志抵達黃崗鎮,對這件事情展開了調查。”
“結果,調查的過程還真是讓我心驚肉跳。”
“黃崗鎮黨委書記釣魚執法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他幾乎是慣犯,每年都會開個缺口,讓一些無證的砂石廠老闆偷偷摸摸的經營幾個月,然後他再帶人去當場拿人罰款。”
“根據我們粗略的估算,黃崗鎮黨委書記透過釣魚執法非法所得的金額,已經高達百萬。”
“唐書記,您看要不要讓我們紀委的同志把黃崗鎮黨委書記控制起來,進行一次徹底的問話。”
唐書怡臉色有些難看,想了想說道:“先不用打草驚蛇,你們案中繼續調查,黃崗鎮一個小小的黨委書記都敢如此無法無天,我親自來黃崗鎮走一圈吧。”
說完,唐書怡結束通話電話。
隨後,她心情有些沉重,問道:“這件事情,你又有什麼看法?”
陳漢卿坦言說道:“唐書記,這白雲縣是全市較為突出的幾個貧困縣之一,而這黃崗鎮在白雲縣裡面,又是最為偏遠和最為貧窮的一個鄉鎮。”
“曾經在我們白雲縣的體制裡流傳著一句話,黃崗鎮是屬於那種狗都不理的鄉鎮。”
“黃崗鎮的所有鎮黨委書記和鎮長都是被強行壓下去的。”
“但凡有點關係的,都不會被流放到黃崗鎮。”
唐書怡聞言,突然開起陳漢卿的玩笑:“漢卿同志,你在綜合科好好幹,等過一兩年我也把你流放到黃崗鎮去磨礪一下。”
陳漢卿:“……”
直接沒法搭話了。
唐書怡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我們直接去黃崗鎮吧。”
很快,陳漢卿和唐書怡就坐上車子,車子啟動,前往黃崗鎮。
從縣城裡到黃崗鎮,一路都是破破爛爛的柏油路。
並且,黃崗鎮因為處在白雲縣最偏遠的地段,所以開車都要好幾個小時。
臨近下午四點的時候,陳漢卿和唐書怡乘坐的車子才進入黃崗鎮的地界。
這時,陳漢卿的手機響起,上面有周朝陽打來的電話。
陳漢卿接起電話,詢問周朝陽什麼事。
周朝陽立馬說道:“陳科長,葛娜的這件事情我已經全部都調查清楚了,根據於文浩這個熊孩子的交代,他是故意欺負葛娜,他把葛娜強行帶到賓館,也是想對葛娜施予暴行。”
“這件事情已經可以初步定性了,於文浩涉嫌故意傷人,強姦未遂,咱們可以走法律的途徑對於文浩進行制裁。”
陳漢卿回頭看了一眼唐書怡,這件事情他之前和唐書怡談過。
唐書怡的態度也很強硬,明確的表過態,對於相關的涉事人,要追查到底,該抓的抓,該判的判。
此刻,眼看唐書怡正靠著座椅背打盹,陳漢卿便沒有叫醒她。
他直接對周朝陽傳達唐書怡之前的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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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陽聽過後,當即說道:“好的,陳科長,我這就去落實唐書記的工作指示,校長徐天國和那三個做假證的老師,我都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懲罰。”
……
另一邊。
在校長徐天國的辦公室裡,徐天國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是他一個表弟從縣公安局裡打出來的。
在電話裡,他表弟已經給他通風報信了。
得知自己即將被抓,徐天國差點沒當場嚇出尿來。
猛吸幾口涼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徐天國撥通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於大山的電話。
“於總,大事不好了。您兒子在警察局裡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給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