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說道:“你們這是暴力執法,想對我屈打成招,我一定要向市裡和省裡舉報你們。”
駱清泉冷漠的回應:“你一個殺人犯人人得而誅之,有人會同情你嗎?”
旁邊。
陳漢卿一直都在觀摩汪大鞏的一言一行。
他越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周朝陽也留意到了陳漢卿逐漸皺起的眉頭,便問道:“陳科長,您是有什麼心事嗎?”
陳漢卿招了招手,說道:“我們去外面說。”
很快,陳漢卿和周朝陽就來到了審訊室外面的走廊。
陳漢卿開門見山道:“我還是覺得整件案子辦理起來太過順利了,按理說,它不應該這麼簡單的。”
周朝陽立馬問道:“陳科長,您這邊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的發現了?”
陳漢卿淡淡說道:“也談不上什麼新的發現,只是我又將我們破案的過程梳理了一遍,我覺得疑點重重。”
“我越來越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感覺,是有人故意給我們展示這些證據鏈條,從而想牽著我們的鼻子走。”
“首先來講,對方殺了謝苗苗後,為什麼要將電廠水庫選擇成拋屍的地點?”
“從銷燬屍體的角度來說,其實有很多種方法比直接拋屍更為安全隱秘。”
“其次一點,對方就算真的想拋屍,那為什麼要走監控看得見的路段?”
“在白雲縣的郊區,有很多地方是壓根不存在監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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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這些地方來拋屍,不是更符合人性?”
聽到陳漢卿如此分析,老刑警出身的周朝陽也覺得有理,但他隨即就想到一種可能性,緩緩說道:“那有沒有這樣的一種情況,對方是在殺完人後徹底慌了,所以壓根就沒有想太多,只想著儘快的把屍體處理掉。”
這種機率也有,但是可能性極低極低。
陳漢卿搖了搖頭,當即反駁道:“你覺得像汪大鞏這種亡命之徒的心理素質會不行嗎?你覺得像他這種人在殺人行兇後還會心慌嗎?”
周朝陽聞言卻沉默了,的確如此啊。
像汪大中這種人,人命在他眼裡根本不值錢。
他殺個人就跟殺只雞一樣,不會有任何負罪感。
這時,陳漢卿接著又分析道:“還有一點,你們公安局的技術人員已經黑進了紫荊花大酒店的監控系統。根據監控影片顯示,董文翰的商務車是一直開到了負二樓的地下停車場的,而後的監控影片就被刪除了。”
“周局長,你仔細的想一想,對方為什麼不把所有的監控影片刪掉,偏偏留著這麼一段影片讓我們知道,董文翰的車子是開到了地下負二樓。”
“然後更巧的是,我們在負二樓下車後,就發現了死者謝苗苗的髮卡。”
“這一切的一切,你難道就不覺得太過蹊蹺嗎?”
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這種情況就是:你瞌睡來了,就遇到有人送女人又遞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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