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昌吉這樣的官員,只要出現一個,那就必然會對當地的發展以及民心造成極大的傷害。”
“葉昌吉在執政沙河市的期間也是大搞面子工程,那被叫停的陳列館以及新建的市委大樓和市政府大樓,都是為了政績而搞的面子工程。”
“像葉昌吉這種人,最後如果不是在經濟上出了問題,那麼無論陳列館還是新市委大樓以及新市政府大樓,那都將成為他的一大政績亮點。他很有可能以此為跳板,高升到省裡面去了。”
“他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可苦了的就是沙河市五百萬人民,以及後來的沙河市執政人了。”
陳漢卿深吸一口氣,心情格外的沉重,說道:“真是可悲又可憐啊。像葉昌吉這種人都能混到一市書記。”
肖坦言又附和了一句:“陳書記,只怕在咱們全國範圍內,像葉昌吉這種市長又或者市委書記,還不在少數呢。”
“如此說著,他又發自內心的恭維了一句陳漢卿:“陳書記,說實話,咱們沙河市這次多虧了有您來主政,要不然咱們沙河市就徹底的完蛋了。’”
陳漢卿往前走了幾步又說道:“生活在咱們國家的人民,真是太苦了。他們為這個國家的發展和強大,付出了太多,也犧牲了太多。我們這些站在上面的官員就應該善待他們啊。”
一路閒聊著,陳漢卿和肖坦言回到招待所。
陳漢卿簡單洗漱一番後,直接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陳漢卿領著眾人準時坐上考斯特,準備開啟下一站的調研地點——蜈蚣縣。
至於飛龍縣搞出來的荒唐面子工程,陳漢卿從始至終沒有提過一句話。
當然,這不是陳漢卿不追究了,而是他追究的時機還沒有到。
接下來的蜈蚣縣距離飛龍縣不算太遠。考斯特只行駛了兩個小時就抵達了目的地。
而這一次,蜈蚣縣的領導班子們似乎從飛龍縣的身上學到經驗了,也學乖了。他們並沒有大張旗鼓的拉出迎接的陣勢,到高速路口去迎接陳漢卿,而是低調的站在了市委大院的門前安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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