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盡頭,聞達神色肅穆,搜出個號碼,“幫我查一下夫人座機2007年和2008年的通訊記錄,精確到每個號碼歸屬地,確認有幾個來自遼省沐城,全部調出來給我。”
“還好嗎?”聞落行單手磨著方向盤,輕聲補充起限定詞,“這些年。”
鍾淺夕其實答過了的,但好像還是不一樣的,對父母和對哥哥的時候,總有差異,畢竟隔著陸離錚的影片啊、語音啊,聽過他們那麼多的聚會和嬉笑怒罵。
她把副駕的座位放得很斜,人繫著安全帶葛優癱,懶散回,“生活上過得去,感情上反反覆覆,和陸離錚有特別特別好的時期,想著和他耳鬢廝磨到白頭,現在就只想他死。”
聞落行默了片刻,“他之前經常在聚會途中語音不結束通話,那時你就知道有我和窈窈在,為什麼不說破?是不想回,還是不能回?”
鍾淺夕摸到顆奶糖,估摸是舒悅窈喜歡的口味,不等她問,聞落行就搶先解釋了,“後買的,沒過期。”
濃郁的奶香味唇齒間化開,鍾淺夕幾不可聞地嘆氣,“我以為你們不要我了,有新的我代替了我的位置,我不明白,更沒能力當面問。”
你能讓個離家上千公里,才十歲的小女孩做點兒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