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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她雙手卡住眼簾和唇角,吐舌頭對他做鬼臉,嬌氣的學貓叫。
陸離錚笑得肩膀抖動,也學著她的調子回應,“嗷嗚,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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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混球但實在過分好看的小陸和我超可愛萌混過關女鵝。
我上本校園還是《與卿纏綿久》,真的好久好久沒寫過少年人啦,這兩年蹉跎許多,可我每次寫少年都很開心。
、煙霞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午後的日光更為毒辣, 光線斜打到這側,牆下也無半分陰涼,觀眾席上不少人已經撐起了遮陽傘。
場上還在比得專案都是些小打小鬧的協作比賽。
目前比得是背夾氣球跑, 要求兩人為一組,手臂交挽, 以背部夾著氣球跑到終點,最後再單純用背部的力量擠壓到氣球破裂, 先成功的算贏。
氣球炸裂的“砰砰”聲聽得人心驚膽戰。
尋旎和季舒白心有餘悸的圍著鍾淺夕觀察她腿上的傷口,強烈要求她發誓下次不許再搞這種危險行為。
鍾淺夕配合的舉起四根手指沖天起誓, 鏗鏘有力, “我、鍾淺夕、下次絕對不跑五千米了, 太要命了。”
“我倆讓你發得好像不是這個誓吧?”季舒白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鍾淺夕暗戳戳的禍水東引,“我舉報尋旎明知自己快來月經了,昨晚還吃了一份炒酸奶!才導致自己痛經, 她吃炒酸奶時候給我拍照了,我有證據!”
尋旎臉色一變, 當場想跑下臺階逃跑。
可沒跑調,季舒白扯住她的裙角, 陰鬱喊, “尋小旎!”
“……”尋旎心虛的看著腳尖, 小小聲嘟噥道, “我正常應該是2號來,我哪兒知道它會提前嘛。”
季舒白麵無表情,扒啦著手指寒聲講, “我不想聽你解釋, 這已經是你今年 、煙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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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人狗殊途, 體現在方方面面上。
鍾淺夕從陸離錚手裡接過金毛寶寶,雙手捧著,低頭熱情地拿臉頰去蹭它的後腦, 眉眼溫柔,歡喜就快要滿溢位來了, 嘴裡還喃喃嘟噥著,“汪崽有沒有想姐姐呀?”
金毛長大後是性格溫順的大型犬種, 但幼年期相當活潑好動,超脫了頑皮的範疇, 稱得上極其惡劣。
陸離錚就眼睜睜看著端著張可愛無害臉實際日常摔杯拆家的汪崽在女孩子的懷裡乖順的窩著, 配合的動耳朵任揉任貼, 時不時的發出“咕嚕嚕”的氣泡音。
汪崽年紀不大,竟有兩幅面孔!沒有半點兒當道具的自覺。
他磨後槽牙,悶聲提醒, “你抱夠沒有?”
鍾淺夕勉強的分了他點兒視線,搖頭軟糯答, “我沒有啊。”
“……”陸離錚啞然,“那上車抱吧, 等下就要晚高峰了。”
附中的運動會結束的很早, 磨蹭至今也還差幾分鐘才到四點, 鍾淺夕想說其實通往老城區的路沒什麼晚高峰, 但還是在陸離錚對汪崽冷漠的凝視裡硬生生嚥了下去。
這是輛低調的不能再低調的輝騰,不識車的人看起來跟大眾沒什麼區別。
鍾淺夕給自己繫好安全帶,才把放在腿上的汪崽摟回來。四下環顧, 車內和之前哪輛法拉利一樣, 沒有多餘的配飾。
不知道是陸離錚不許陸芷蘿坐他的車, 還是陸芷蘿在經歷綁架後性情大改。
鍾淺夕記得從前的她很喜歡暖色的裝飾, 會在公主房的頂棚掛流蘇,進房間的時候軟布綢墜撫過發頂臉頰,陸芷蘿說這樣的佈置會讓她覺得夢幻,有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