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
至於海邊受傷更是數不勝數,這片區域作為沒被開發的野海灘,敢過來的都是熟練工,比如謝薇打小就跟著父母來趕海,經驗豐富,水鞋特製加厚底,是陸離錚這種大少爺完全不能比的。
女孩子有幾分懊惱,眉頭打褶,載滿了愁緒。
陸離錚虛咳,“好了,不逗你了,等我想到再說,去找他們吧,我就在這兒等你,哪兒都不去。”
鍾淺夕把傘斜撐,昂著頭看他,目光灼灼,對上饒有趣味的笑意後才往沙灘深處走。
趕海小分隊各有地域,她花了點兒功夫才把人喊齊,自己是最後往回走的那個。
視線遠遠的聚焦在某個黑點,再難移開。
陸離錚穿了鞋,懶散地倚坐在最高的岩石上抽菸,陽光慷慨地撒了他滿身,合著薄唇吐出的青白煙霧,猶如神明降世——隨隨便便毀滅世界的那種。
抵是厭惡了日光,神色有幾分倦怠,凌厲五官淡漠。
鍾淺夕立於岩石之下仰視他,離的近了後反而因逆光再難將他看到清明,
差不多是正午最曬的時候,一股寒意陡然萌出“以後”這個詞彙浮現到眼前。
陸離錚這種人不該屬於這裡,他是天際翱翔的鷹隼,囚於某些緣故三年五載可以,頹然不了一世。
那他們的以後呢?
鍾淺夕無限唾棄自己的掃興,開心的時刻想難捱,又無力控制情緒。
“啪。”隨著清脆的響指,陸離錚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猝不及防地直接懟到了她眼前,高瘦身姿擋住光線。
他反手慢條斯理地用岩石碾煙,散漫問,“能走了嗎?”
微弱的牽引力令陸離錚垂眸,女孩子纖細的手指揪著他襯衫的下襬,正一點點地發力,又驚慌地放出節布料,再徹底鬆開前收緊。
陸離錚弄不清她的企圖,只好等她開口。
幾秒後鍾淺夕喃喃,“你可以先不要走,陪我一會嗎?”
“嘖。”陸離錚輕嗤,笑著戲謔,“淺淺知道對男性說這話意味著什麼嗎?”
回應他的是蘊著瀲灩水光的明眸,小動物般求救的溼漉漉眼神,讓人無力抵抗。
陸離錚挑眉,手掌完全包裹住鍾淺夕扯衣角的小手,帶著她原地轉了半圈。
位置完全對掉過來。
鍾淺夕身後變成了冰冷的花崗岩,線條利落的手臂撐在耳側,形成了個不倫不類的……岩石壁咚?
背陰處猶為溼冷,她並沒有貼到石面,而是離著點距離,壓著劇烈的心跳,怔然看陸離錚。
“今天收成不錯啊,我老婆回家給我燉魚,來我家喝點兒嗎?”
趕海人嘮著嗑往外走,無人注意到岩石後放浪形骸的景象。
臉頰坨紅的少女揪著桀驁少年的衣襬,半環抱卻沒肢體碰撞的姿態。
“淺淺。”陸離錚喊她暱稱時尾音會揚,繾綣又旖旎,“閉眼。”
鍾淺夕聽話的照做,失去了視覺後,其餘的感官被無限放大。
凜烈的冷杉氣息極具侵略性的壓過來,呼吸帶出的熱意蔓延過肌膚,指緣觸碰到耳垂,頓停片刻後才開始輕揉慢捻的捏住,指腹有層薄繭,酥麻感直達大腦皮層。
她的唇齒在打架,粉唇微微開合,配合著呼吸才能穩住自己不要晃動。
“今天……今天星期幾來著?”鍾淺夕艱難的憋出句題外話。
“等吻完再告訴你。”陸離錚喉結滾動,晦澀的眸光艱難自圓潤而垂挪開,女孩子青澀難當,可依然配合一切。
他還想再多做點兒什麼,比如咬住粉嫩的唇瓣吮吸,甚至提前預告,徵求了意見。
海風繼續吹拂,過去一世紀抑是一秒鐘,鍾淺夕感到頭頂被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