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只有一個提案?”陸離錚含笑戲謔,因為離聽筒不近的緣故,音色渺遠,平添了幾分繾綣。
鍾淺夕舔唇角,把手帳本直接扣掉,同時將手機攝像頭向上,纖細的手指勾住卡通睡裙的圓領口,開始動作緩慢地往胸口處拉扯。
盈白如玉的肌膚面積逐漸擴大,起伏的玲瓏弧線也被暴露在視線範圍內。
“陸離錚。”鍾淺夕的動作放得更慢,咬字迷離的喊他名字。
夜燈煌煌,漂亮的狐狸眼裡散開氤氳水霧,不甘示弱地反擊,“你怎麼不繼續了?”
陸離錚低笑,喉結劇烈滾動,嘶啞道,“不想在影片裡看,我又摸不到,隻眼饞,難受。”
“……你走。”鍾淺夕紅著臉嘟噥。
陸離錚笑著講,“到底是哪個小朋友怕我吃虧給的福利啊?”
那天晚上到底沒正經起來談事情,陸離錚去洗澡時他們的換了語音,他哄著人沙聲問,“淺淺可以喊我名字嗎?”
他們有幾次快要走火的時候,陸離錚總會把她拎起來溫柔的親一下,再去自己解決。
鍾淺夕反應了下就明白過來他準備聽來做什麼了,可還是一聲聲的叫“陸離錚”。
把自己埋進被子裡,捂著耳機聽嘶啞性感的喘息聲。
出遊的地點最後真就定在了川西環線,大雪封山,路途難開,更像是場冒險。
可陸離錚不在乎,他有最好的車和最好的車技,有自信能護鍾淺夕無憂無慮。
出行前一天鐘淺夕特地上了個學,中午請兩位好友吃飯,以安撫自己跑路玩樂,圖留她倆學海掙扎。
還是熟悉的燒烤攤,煙火繚繞,季舒白點燈熬油,人瘦了一小圈,尋旎和鍾淺夕瘋狂投食。
肥瘦相間的油邊裹滿了辣椒麵,筷子擼好後把吃碟遞過去。
季舒白埋頭苦吃,忽放下筷子去摸桌面螢幕亮起的手機。
“媽,你找。”季舒白含混不清的接起,忽然收了音,怔然片刻便慌亂地站起,碰灑吃碟,落了滿身油汙,不管不顧地吐掉嘴裡東西,轉身就往外走。
尋旎和鍾淺夕對視一眼,認識到出了大事。
一人趕緊去追季舒白,一人去喊老闆結賬。
春寒料峭的三月,沐城的報紙版面連黑兩天,來祭奠海關緝毒中為了保護市民安全英勇犧牲的緝毒警察們。
林致遠的父親是隊長、亦是看著季舒白長大的對門叔叔,那天季媽媽打給女兒,是讓她看著林致遠,一起過來吧。
鍾淺夕和陸離錚的出遊計劃被徹底擱置,她放心不下季舒白,陸離錚也沒心思在兄弟喪父的情況下去遊玩。
靈堂肅穆,林致遠披麻戴孝,沉默的驚人,但井井有條地陪著母親處理好所有事。
事發的很突然,可所謂後事,林致遠其實預演過許多許多次。
這樣的職業註定了遺書提前寫好,家人被迫接受。
人送走了一波又一波,林致遠母親是位女強人,同他父親早就離異,幫前夫妥帖的處理後事算情份,過場後也離開了。
到最後林致遠獨自在內堂和父親告別。
寒風凜冽蕭瑟,鍾淺夕和尋旎把季舒白擋在中間,沒有人說話,可都把肩膀和手紙借給她,方便她無聲無息地淌淚。
工作人員來將遺體送去火化爐火化,一行人就跟到了門口。
已盡黃昏,瞑色蒼茫。
三個女孩子縮在背風側,陸離錚捏了只煙遞示意林致遠,他接到手裡,又生疏的咬住。
陸離錚低頭攏著幽藍火苗為他直接點好。
這是林致遠人生中 、煙霞(雙更)
晉江文學城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