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對不起,”她抓著高挺男人的褲腳,手指下是堅韌的男性肌肉,她可憐兮兮地抬頭,眨著眼睛,“我是有錯,但我覺得林嬌也不乾淨,你知道嗎,傅雲航也來了,他們要是沒聯絡,他怎麼會來?”
霍寒舟站著,突然冷漠地做起手關節運動,腳一抬,把蘇淺踢飛出去,蘇淺吃痛,身子重重地狼狽摔在地上,余光中,看到霍寒舟腳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半圓,重重落在高升肩上,骨頭錯位聲,響徹耳畔,聽得人心膽俱裂。
不給兩人喘氣的機會,他又上前,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彷彿面對的不是大活人,而是兩個死物,幽戾陰森的眉眼,染著濃郁的黑暗,眼底翻卷著殺氣騰騰,凜冽如海嘯,讓人毫無招架力。
不大的空間內,很快瀰漫著血腥味,高升和蘇淺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連求饒和哀求都沒力氣,破碎的喉嚨發不出一點聲。
可霍寒舟還沒停手的意思。
瞿良被嚇壞了,衝上前攔他,“少爺,我的好少爺,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為這兩條賤命犯事不值得,您消消氣。”
霍寒舟一把掀開他,踩著逞亮皮靴的腳踩在高升腿上,眼尾拉出的煞氣有如實質,讓人如墜冰窟,“她那麼好,我都捨不得碰她,他倒是敢想,我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
高升滿臉是血,一嘴牙差不多掉光了,混著血水流在地上,被霍寒舟踩得大腿骨只聽砰的一聲,斷了。
他發出慘叫,已然出氣多進氣少。
邊上的蘇淺紅腫開裂的眼睛看著眼前一幕,怕的腸子都青了。
她猜到自己和高升被當場捉姦是有人搞鬼,思來想去覺得是林嬌,被賀逸趕走後,她和拉著高升試圖回去報復林嬌,想把未完成的事情做完,正當他們租車準備返回時,被一群人揪住,他們捱了打,又被帶到這荒山野嶺。
他們死在這,估計也沒人發現。
眼前的人太過可怕,根本沒想讓他們活著。
如果她不想著報復,趕緊離開這裡,是不是就不會被逮住?今天是不是就不會死。
好可怕,他好可怕。
“救……”救命兩個字還沒喊出,讓高升斷骨的腳落在她臉上,他看死物一樣垂眼看她,嘴角噙著滲人的冰冷嘲諷,“死到臨頭還在揣測男人,還試圖勾引我,就你?路邊的蛤蟆都比你高尚漂亮一萬倍,你連個人都算不上,一個騷狐狸,也想讓我沾腥氣,死都是對你的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