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不理我了,可我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嘛不理我?”
嬌聲嬌氣的說完,她盯著霍寒舟的臉。
一個牛頭,真盯不出什麼。
林嬌轉而去看霍寒舟的脖頸和胸口,他身上的線條沒有一處不流暢,而且面板很白,一種常年不見光的蒼白,卻不顯孱弱,詭異地透著兇獸的兇悍,給人一種下一秒就要跳起來扼住她喉嚨的錯覺。
在林嬌的目光下,霍寒舟伸手攏住自己的睡衣,前者敏銳地發現他脖頸變紅了,太白的面板無可遮掩,紅溫的明顯。
他坐起身,有意無意跟林嬌拉開距離,“我沒不理你。”
林嬌懷疑地哦了一聲,見霍寒舟並沒排斥她的接近,她故作兇巴巴的瞪他,“那你以後不準不回我資訊,如果聽到什麼關於我的事情,第一時間向我求證,知道了麼?”
霍寒舟看著林嬌,沒出聲。
林嬌想起興伯的話,估摸著霍寒舟是不相信她,當務之急還是讓他先吃上飯。
“你會打羽毛球嗎?”
霍寒舟頂著牛頭點頭,“會。”
林嬌伸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那你先去吃飯,等會陪我打羽毛球,告訴你我可是高手,你餓著肚子肯定被我完虐。”
霍寒舟一下洞悉她的意圖,沒立刻動,而是從沙發縫裡摸出一瓶藥放在手裡把玩,他把玩的手法像在盤手串,熟稔至極。
林嬌看不懂他什麼意思,耐著性子問,“這是什麼藥?”
霍寒舟答,“能吃的藥。”
林嬌默了默,看著他盤藥,一時沒出聲。
半晌,霍寒舟開啟藥瓶倒出兩粒遞到林嬌面前,“你吃藥我吃飯。”
她又沒病,吃什麼藥?
林嬌忍住詢問的衝動,纖細的手指捻起霍寒舟掌心的藥放進嘴裡,是藥片不是膠囊,苦味一下在舌尖散開,她眼角餘光瞥見茶几上有玻璃杯,裡面有水,伸長胳膊拿起喝了幾大口,這才把藥嚥下,為了沖淡那股子苦味,她喝掉了整杯水。
把杯子放回去時,發現霍寒舟維持著剛剛的姿勢,一動未動。
像是她做了什麼出格的大事,震到了他。
“呃……這杯子是你的吧,抱歉,藥好苦,不喝水咽不下去,我買個新的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