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經認識了,這位是專管花園的趙叔,還有這位……”
林嬌一一聽著,努力去記,等到終於全部介紹完,她眼巴巴瞅著興伯,“興伯是要辭職嗎?”
興伯嚇了一大跳,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只是想先讓少夫人認識一下大家。”
他五十多的人了,指望著這份高薪養老呢,辭職了到哪去找這麼好的工作?雖然服務物件瘋批難搞,但好歹長得賞心悅目,現在又英年早婚,他感覺有了少夫人,他的工作會輕鬆很多,就更不會辭職了。
林嬌笑盈盈的,雙手背在身後,一副被迫營業的模樣,“認識是應該的,但家裡的事情還得興伯操持,有勞興伯了。”
乖乖,可不能一結婚就要管理偌大的莊園,她會累死。
話落,她連忙閃身往客房跑。
外面做了裝飾,客房倒沒有,她也不在意,拿了居家服去洗澡,洗好後剛要吹頭髮,曹姨來喊她吃飯。
飯後,林嬌到莊園裡散步,離湖邊近時,看到有螢火蟲在飛舞,原本就好的心情變得更加雀躍。
夜漸深,她回房睡覺。
躺著時,忍不住反覆看手機,置頂微信沒有新訊息,她心裡不平靜,像是一汪靜湖被投入一塊巨石,掀起層層疊疊的漣漪。
霍寒舟親她時,她能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哪怕動情再深,到最後他都只是剋制地用手揉著她的腰,甚至都沒往上一點,觸到更多。
他的眼神,通常流露著冷漠、森然、近乎沒有道德感,可卻很愛護她,尊重她。
她又想到聖安療養院裡的那間臥室,兩人親吻時都很意動,她甚至不介意就在那裡把自己交給他,可他好像不怎麼想。
是覺得那間房不好嗎?
那已經是他自己建造的房子了,他仍覺得不好,那他小時候住的療養院該有多差,說是療養院,其實是肖薇特意找的精神病院。
難以想象,一個兩歲多的孩子在精神病院長到八歲才被接到外界,這期間,他所有的認知都來自裡面的電視機和精神病人。
心尖泛起一陣澀然。
正想的出神,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下意識覺得是霍寒舟,接通後立即出聲,“老公……”
叫出聲才後知後覺喊的是什麼,差點咬破自己的舌尖。
羞惱地抿唇,凝神聆聽那邊的聲音,卻遲遲聽不到,她狐疑地拿開手機看螢幕,上面竟不是霍寒舟的號碼,而是一串陌生號。
“誰啊?”她語氣不好起來,莫名其妙喊了別人老公。
“我在夢中聽你這樣叫過我。”一道低沉沙啞的男聲傳過來,沙沙的,帶著滿腔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