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理,但c市那場煙花卻不是因為賭約,那僅僅只是因為你,在那日要聯絡方式,也是為了往後至少還會增加相見的機會,把臨淵送給你也僅僅只是因為我想,以及它本就屬於你。”
他說得慢條斯理,到其中壓迫感卻不減分毫,話語停頓了幾秒,他又繼續補充道:“後面這些和賭約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明月被雲層遮掩,只透著淡淡的光。
景淵離得時瑜極近,近到他低頭,便能吻到曾經夜夜入他夢,如今日日讓他亂心費神的她。
但他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垂眸細細觀察著她的表情。
“所以你先是為了賭約,後是為了我?”時瑜說著刻意斂眸,睫羽輕顫間還抬手試圖把他推遠些,卻發現只是徒勞。
景淵見她如此,便不由分說握住她手腕,沒有用幾分力便將她的手拉了下去,“你想推開我?不可能的,既然你一開始沒有推開我,那便再也推不開了。”
他眼眸如同不可測的深淵,帶著顯而易見的偏執,聲音低沉陰冷,讓人感覺危險感十足。
這次時瑜動動手腕,卻沒有得以掙脫。
她不動聲色後退半步,垂眸低聲道:“你先放手。”
景淵不為所動。
時瑜悠悠掀起眼簾,目光落在他斜後方悄然出現的盛宴淮身上,語氣意有所指,“他來了,你先放開。”
她沒有點名姓名,但他卻第一時間知道她說的是誰。
“你……”景淵聞言動作徹底僵住,餘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向來從容自若,進退有度,可此時卻神色緊繃徹底沉下了臉,近墨色的眼眸中似乎有火苗在跳動,他唇線抿直,手上力道無意識放鬆了些。
“時瑜。”盛宴淮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隨著她再次轉動手腕,景淵便驀地放開了她,那雙眸子黑的不能再黑,他定定看了她半晌,就突然轉身離去。
目睹他離開後的盛宴淮嘖嘖稱奇,“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你這商場上的計策,竟還能被你用在人的身上。”
時瑜淡淡收回視線,語氣也有些低,“哪裡有什麼計策,不過是想逼他一把罷了。”
本以為時間充裕,尚可慢慢來,沒想到計劃有變,也只能這樣加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