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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隔壁的某位天才選手。
不過現在是已退役的前天才選手。
行動看起來似乎有些遲緩,同他上一次出現在這裡的狀況極其相似。
“這個點,怎麼在這裡?”時瑜攏了攏披在身上的大衣,踩著高跟鞋朝秦淵又近了些,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這是又喝了點?還想要去買哈密瓜味的東西?”
秦淵微垂著頭,面色在半明半昧的光影裡看不真切。
只見他片刻後遲疑的點了點頭。
可沒過多久,又開口道:“不是。”
時瑜不明所以,視線掃過隔壁熄了燈的基地,重複著他的話問道:“不是?”
秦淵這才緩緩抬眸,眉眼間染著些偏執的意味,語調似是也帶著並不強勢的質問:“我……有些事想問你,但之前給你打電話並未打通。”
時瑜聞言一愣,下意識就反手去摸大衣口袋裡的手機。
隨著她的動作,那本就大了不少的外套順勢自右肩滑落,又因並未來得及換掉身上的禮服,那在月光下襯得愈發白皙的肩頸,就意外落入秦淵眼中。
他卻下意識垂眸。
摸到手機的時瑜按了兩下,看著無動於衷的螢幕對他道:“估計是之前關機了,我沒太注意看,你要問什麼可以先進來。”
儘管這個月份的風還談不上冷。
但倘若吹的時間久些,怕是明天一判會頭疼得厲害,於是時瑜又一次引著不善飲酒的秦淵進了門。
室內燈光大亮。
秦淵也驟然發現,時瑜身上那寬大的外套看起來……像極了男裝。
他倏地斂下眼眸,黑瞳宛如寒潭深淵,幽暗不明,心底驟然而起的情緒更是在瘋狂叫囂。
時瑜將大衣隨手扔在了沙發上,而後扯過衣架掛著的柔軟些的披肩罩住了自己,轉頭卻發現秦淵站在離玄關不遠處,一動不動。
“你站在那裡做什麼?”她問。
秦淵像是一令一動的機器人,行至她正對面,緩緩坐下。
許是因為晚宴上的勞心費神,時瑜眉眼間有些許倦怠,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稍微偏過著頭,靜靜瞧著秦淵道:“你在門口說有事情要問我,是關於競成?”
“不是。”秦淵壓下眸底那些複雜的情緒,帶著試探的語氣開了口,“之前在G市那家酒吧門口,你問我,是不是你想要什麼都行……”
他欲言又止。
抬眼撞進她的目光,重新開了口,“你現在……還想問我那個問題嗎?”
時瑜聞言一僵,詫異地望著他認真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