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人感到氣憤,卻又無法掌握實際證據。
直到前不久時家那位祖宗突然查了出來,不僅掌握所有有限證據,還在把人都救出來後一把火燒光了研究基地。
一時之間風頭大盛。
景淵翻遍所有資料,也沒有關於時家那位祖宗的任何訊息。
……
深秋的夜風浸染涼意,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還夾雜著隱隱約約的桂花香。
天已經徹底黑下來,時瑜從展廳出來,還帶著遮了大半張臉的墨鏡。
“大人,您幹嘛任由景家人給他轉院啊,您本來也就是為了他留下,這下人都不知道在哪了。”時空鏡看著時瑜忙活了好幾日,終於把憋了許久的話說出來。
時瑜在助理指引中俯身上車,語氣不以為然:“我又不只為了他。”
“那您還畫築神符……”
時空鏡想到最近新學會的詞:口嫌體正直。
“那道符時效很短,只是為了方便從遊戲脫身。”以及塑造現實世界身邊人的記憶。
卻沒想到這個世界靈力稀少,築神符在遊戲裡生效也引起了小世界波動。
不僅如此,世界規則還干擾了景淵部分記憶,但就當下來看,與其讓他更加混亂,不如給他些時間去捋清這一系列事情。
次日,由時家主辦的珠寶展如期進行,主要負責人自然就是人們口中的時家那位祖宗——時瑜。
時空鏡首次聽到這稱呼時也有意外到,但轉念一想,以時瑜真實身份來看……
他們還真不吃虧。
時家此次強勢迴歸,以時家的底蘊和財力,自然引得無數人上趕著巴結,而時瑜就那麼戴著墨鏡生人勿近的模樣,交由幾位助理同眾人交涉,也是堅決把失明少女人設貫徹到底。
而時空鏡則在空間內來回踱步,終是忍不住問道:
“大人,他的記憶被世界規則干擾過,今天真的會來嗎?”
自靈魂碎片收回後,它便無法感知他的位置,時空鏡倘若能有實體,此時一定望眼欲穿。
相比之下,時瑜就不緊不慢的多,“著什麼急,該來的自然會來。”
她話音方落,展廳大門處就傳來躁動。
時瑜唇角帶笑道:“這不就來了。”
從副本出來後,她眼睛早已恢復徹底,自然清楚地看到自門口朝她走來的景淵,筆挺的西裝搭著大衣外套顯得優雅矜貴,本是從容不迫的腳步突然加快幾分。
眼看著他在時瑜面前站定,眾人愈加躁動。
景家和時家本就屬於王不見王,怎的到這一輩好像不太一樣,尤其當他們看到景淵直接上手抱住時瑜的剎那,所有人徹底石化。
就連剛進來的景澤都瞠目結舌。
無視眾人,景淵把時瑜輕輕攬到懷裡純靠一時衝動,此時就連本人也不知所措,好半晌才磕磕巴巴出一句:“我來晚了。”
時瑜安撫地拍拍他後背,柔聲道:“不要緊,這一次時間充裕。”
景 、時兩家接班人這舉動,屬實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就在眾人以為兩家關係會更進一步時,卻久久不見兩人傳出其他訊息。
景淵也僅僅只是常陪在她身邊,他清楚自己的感情是什麼,他也更知道時瑜含笑看向自己的眼裡並沒有愛,但他並不貪心,她身邊只有他便足矣。
因為這是他想永久守候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