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瑜對秦淵的預判,可以說是一判一個準,除了打團外,基本上倆人在對局裡就沒正面遇上過,因為時瑜僅僅只是意識跟得上,但操作和手法完全沒法和秦淵solo。
且雙方打的都是野核,自然不能主動往槍口上撞。
只能一邊隱蔽著自己,一邊叮囑著隊友,儘量避免被秦淵gank的可能。
於是一局開了將近半個小時,雙方的經濟和人頭數可以說是不相上下,競成打不出明顯優勢,時瑜等人更拿不下對局。
教練對競成戰隊的眾人開口道:
“儘快結束開下一局,一隊職業選手打了半個小時打不出優勢,該換的打法也沒換,從頭到尾也沒抓到對面幾次,人頭大差不差,打野節奏還完全被摸得清清楚楚,這訓練賽的意義在哪?湊十個人開局遊戲?”
秦淵唇線抿得僵直。
五人不約而同地放了水,任由對面一路平推,當即再開啟下一局。
眾人盯著頁面,沉默的有些異常。
教練目光總讓人感覺如芒在背,選英雄時都有些遊移不定。
半月低聲問:“秦哥,這局怎麼說?”
秦淵眼看著對面鎖了自己的常用打野,反手選了個自己鮮少上賽場的英雄,“聽教練的,換個風格,前期都冒進點保證發育,這局我主抓對面打野。”
話音落,眾人都躍躍欲試,顧喃反倒意味深長的多看了他一眼。
而另一邊依舊還仿著秦淵的風格……
“可以再往外探。”時瑜語氣篤定,“瑞澤和半月的位置可以抓,秦淵這局未必還會來抓Ad和輔助。”
經過上一局時瑜的“神預判”。
眾人都對她的判斷有十足十的信任,Ad當即帶著輔助上前卡線,用同樣的方法逼著瑞澤和半月露頭。
可誰知瑞澤和半月不僅上鉤,還主動上前開打。
耳機裡頓時傳來Ad的聲音,“他們這麼激進,不會是秦神在旁邊蹲著吧?”
時瑜看著顧喃和久歲的同款激進,沉吟片刻道:“應該不會,繼續打,壓一壓血線我來收割。”
秦淵不會連著兩局開局抓同一路。
這是鮮少被人發現的習慣,更是秦淵對自己操作的自信,以及對敵對方的心理戰術。
因為沒人會賭這個可能。
但時瑜就非常篤定。
可秦淵也偏偏就是借用她這份篤定。
半月一邊給瑞澤回著血,一邊給秦淵報點:“我們和對面射輔都是半血,當真不抓對面射輔?”
秦淵躲在後方草叢,“阿瑜……對面打野馬上露頭,準備著套盾後撤。”
他始終觀察著資料面板,不留意間,將堪堪出口的“阿瑜不吃魚”,緊急改成了“對面打野”。
隨著秦淵的話音落。
時瑜果然操控著英雄,自Ad和輔助身後無視野的地方出現,技能毫不猶豫地打在瑞澤身上,又被半月及時的盾牢牢保住。
其餘兩位隊友的技能也緊隨其後。
就在三人以為能收下人頭之時,秦淵突然加入。
“往後撤。”時瑜聲音乾脆。
不過一瞬的停頓後,便操控著滿血的英雄墊後,以確保其餘兩位隊友能順利離開。
卻沒想到對面的目標竟是她。
半月的控制技能捏了良久,不偏不倚的套在了她身上,瑞澤補了技能就和半月一同後撤,留下秦淵來收割人頭。
看著英雄血條減少,時瑜自知難逃。
儘可能的躲避著秦淵的爆發傷害,直到血條几乎看不見綠色。
時瑜心跳不由加快,緊張刺激的拉扯也使得呼吸有些緊迫,她明知難逃一死,卻還是在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