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他幾乎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如往常一樣比賽、覆盤,就有人紛紛出面將所有事解釋清楚。
彷彿他是在她的保護之中。
但這樣的保護卻讓秦淵有些無力,他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應該為時瑜做些什麼,而不是如今這樣坐等,等她著處理好一切。
可偏偏在這之中……
秦淵沒有任何的主動權。
他既不能隨意爆出諾糯離隊的打算和原因,也不能主動爆出時瑜的真實身份,更無法作證自己身後沒有資本。
畢竟競成的成立是伴隨著他的到來。
顧喃察覺到秦淵的沉默,抬手輕撞了下他的肩膀,語調輕鬆:“這都解釋清了,你怎麼臉色比先前還沉重?”
秦淵斂眸,瞧著地上被燈照出來的影子,“是啊,都解釋清了。”
他怎麼會感覺心口突然有些壓抑起來。
下一秒。
忽然亮起的螢幕吸引了他的注意。
是時瑜發來的訊息:【好好比賽,別的不要多想。】
秦淵心裡某處突然被觸動了一下。
難以言說的感受迅速蔓延,流經四肢百骸。
他半晌才打字回覆:【好。】
又同時在心底默默補了句謝謝。
謝謝她這麼多年為他做的一切。
……
容氏辦公室內。
容珏看著手機對面熟悉的那張臉,恨恨道:“還是我姐細心,不用等事情鬧大,所有解釋都來的快得很,甚至連背後搞事的都查的清清楚楚。”
時瑜忽略掉他那拈酸吃醋的語氣,“斐林集團和容氏之前有合作嗎?”
容珏踱步走到辦公室那綠植前,當即心領神會的陰陽怪氣,“有,懂,不就是天涼王破嗎?這下天涼斐林破,往後容氏不會再和斐林合作。”
“……”
原來霸總是真知道天涼王破的梗。
見時瑜沉默,容珏又繼續輸出,“果然還得是心頭好,之前就說護著,這出了事也不見他說半個字,就有好心老闆替人家打點好一切,嘖嘖。”
他邊說邊搖頭。
話裡帶著三分羨慕、三分感慨、三分意有所指,還有一分的埋怨。
時瑜這下想忽略都難。
“這局做的明顯,不只是衝著秦淵,更是衝著競成。”她終是直面這個話題,“況且熱搜上那些東西他也不好發聲,倘若諾糯和我這邊再不解釋,很難猜到這個會不會影響到比賽資格,還有隊員們的心態。”
而這次比賽對他們何其重要。
自然是受不得半點影響。
她不僅僅是為了秦淵,更是為了競成,為了原主這些年心心念念做起來的戰隊,也為了那幾位少年最赤誠的夢想。
總要掃清比賽路上,那些莫須有的石子。
讓他們順利站上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