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瑜在咖啡店約見的拿命買錢,也就是謝珩,原主某種意義上的合作伙伴。
“不是,你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你怎麼搞得到這種東西?”謝珩來時腳步匆匆,在發現這晶片居然是真的後,更是感到一個頭兩個大。
“這世界上人那麼多,你到底是怎麼敢去招惹裴淵的啊?”謝珩丟擲靈魂質問。
時瑜則是淡定到不能再淡定,她總不能明明白白的直接告訴謝珩說:我要招惹的就是裴淵。
她平靜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結果淡定崩盤,很難相信,這咖啡竟然如此難喝。
時瑜儘量面不改色的把那口嚥下去,緩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惹都惹了,裴氏公館這東西必須去取。”
“有什麼東西這麼重要?”
“星幣。”時瑜直截了當。
謝珩一句話愣是被梗在口中,畢竟這個確實重要,但是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但偏偏又確實重要。
謝珩欲哭無淚,“過幾天去不行嗎?”
“不行,得現在,他現在不在家,最方便拿錢走人。”不趁裴淵不在家去搶錢,莫非還要等他回來不成,倘若那個時候他只給人不給錢可就完了。
謝珩還在試圖掙扎,“拿這晶片去換,他萬一不給怎麼辦?”
“這不只是晶片,還是裴氏公館的鑰匙……”時瑜話說一半。
被謝珩給打斷,“你不會是要我進去明搶吧?這可八成是要掉腦袋的,這已經不是他們給不給的問題了。”
“……我的意思是,給他們管事的看,要什麼他們都會給的,裴淵應該跟他們交代過。”
“不對,那你怎麼不去?”謝珩狐疑。
時瑜面不改色將咖啡杯推到一邊,“因為我怕被扣在那裡。”萬一裴淵交代讓人把去的人留下,那她這發財路可就難走了。
畢竟靠自己發財,和靠結婚發財是不太一樣的。
“那為什麼我不會被扣下?”
“……因為你是男的,他們應當不會懷疑裴淵的性取向。”
謝珩聞言眼睛亮了亮,顯然是想問些關於八卦的,卻被時瑜一計眼刀逼了回去。
所以他到嘴邊的問題便換了,“給他們要多少錢?”
“100萬星幣。”時瑜不鹹不淡。
卻把謝珩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他立馬抓緊扶手,生怕再聽到點什麼震撼的,“他賣你器官了?你開口要這麼多!還有你要這麼多做什麼?你要去買器官了?”
這年頭,無非也就機甲和器官值錢,怎麼會有人一開口就是100萬的呢?
可時瑜淡淡瞥了他一眼,依舊波瀾不驚地說著嚇死人的話,“不買器官,做機甲,100萬大差不差。”反正她也不白拿,就當做是他的投資,將來賺了錢自然還是會還給他的。
況且時空鏡也再三強調了他不差錢,估計這筆錢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那你準備給我多少?”謝珩兜兜轉轉,終於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時瑜道:“十分之一。”
話音落,謝珩立即做了個敬禮的姿勢,斬釘截鐵道:“保證完成任務。”便留下個毅然決然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咖啡店。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更能使謝珩勇闖裴氏公館。
陸家本是二區一個還不錯的家族,雖算不得頂尖,但在二區起碼也能過得富裕,也能讓其他人擠破了頭想進入。可偏偏在某些機緣巧合下進入了一區,地位從此一落千丈,甚至還要算計著去附庸哪位權貴。
於是陸家這一代小輩,自然而然都成為了物件,用以討好他人、拉近關係的物件。
時瑜現在陸家大門口,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好在急得焦頭爛額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