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荀將玉佩塞進衣襟的手一頓,皺起了眉頭,這是要幹嘛?髒兮兮的手還敢往她身上抓?
一個20級的不入流靈師都迷惑不了,看來自己還是得儘快變強才行,想著,她伸手扯出自己的裙襬,抬腳毫不猶豫地就往男子胸口踹了下去……
“噗…!”
一口腥熱的鮮血從他嘴裡噴出,這下子,男子再也撐不住了,徹底昏死過去。
官荀手裡揣緊鑰匙,快速地朝著那個獸籠跑了過去,將黑布扯下開啟獸籠,一鼓作氣地抱起那個喪魂彩籮鶴轉身就跑。
下一秒,她腳步一轉,又折了回來,將那把鑰匙,往公鴨嗓腳邊扔了去,這才一溜煙地跑了。
等官荀跑得老遠後,那些一直在圍毆的隨從們這才清醒過來,他們面面相覷,看著自己手中粘著鮮血的武器,和滿身是傷的主子,一時間慌了神。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森林裡黑漆漆一片,除了偶爾飛舞的螢火蟲外,不見半點光芒。
數不清的蟲叫、獸叫在森林中迴盪著,冬陽雖背靠樹幹,可還是感覺背脊發涼。
妹妹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他越想越害怕,心裡擔憂不已,糾結小片刻後還是決定去找一找。
哪知他剛剛提起兩個麻袋,從靈力中屏障能出來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進耳中,他驚駭地往那個方向看去,便看到一個黑色影子衝著他飛奔而來。
心臟咯噔地跳動起來,他感到汗毛直豎,抓起兩個麻袋往背上一甩,轉身就往回跑。
官荀不容易才回到外圍外側,見冬陽傻愣的站在那邊,剛想要喊他,卻見他遇到鬼一樣轉身就跑。
到嘴邊的話愣是被她嚥了回去,行吧,反正都要跑,他這樣還跑得快一點。
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你追我趕似的朝著森林入口跑去。
空地上。
幾道黑色身影從森林的另一側方向掠進,紛紛落下。
滿地的血紅讓幾人大驚失色,領頭人走到黑袍男子邊,將他扶了起來。
視線落在空蕩蕩的困獸籠那邊,而後又轉向地面上的鑰匙,一揚手,示意手下將人全部帶走。
…
“冬陽!”
“你給我開門!”
官荀看著面前關上的院落大門,終於是忍不住大喊出聲。
這人也不知道回頭看一下,一進去就把門給拴上了!
一路上,喪魂彩籮鶴流血不止,那血液早已將她的衣裳滲透,粘稠又腥臭,她都不禁有些犯惡心了。
抓著喪魂彩籮鶴的長腳,官荀將它提得離自己遠了些。
回來的路上,這鶴已經沒了活著的氣息,可惜了。
冬陽剛剛把麻袋放下,屋外就傳來官荀的怒吼,他驚魂未定的心一下子又跳得更厲害。
妹妹怎麼……難道剛剛後面跟著的就是她?!
想到這裡,他趕忙去把拴住的門開啟,看到官荀一身血色還提這個大鳥,趕緊將她扯進屋中,確認沒受傷後,翻找衣服讓她換下。
“你跑得倒挺快啊。”官荀還是有幾分氣憤,說話都刻薄了些。
冬陽:……
算了,她也懶得計較。
官荀舀起桶中的水喝了幾大口,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今天消耗了不少神魄力量,她感覺有些疲憊。
“收購所只收活物吧?你先把那鳥的毛髮處理一下,不要扔掉哦,我有用處。”她說著,便轉身進房內。
玉佩晶瑩剔透,拿在手中也能很明顯地感覺到陣陣清涼,其中還帶有絲絲的靈力波動,官荀一挑眉,咬破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在玉佩上,玉佩瞬間閃爍過一絲白光,隨後恢復了平靜。
官荀哈哈大笑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