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不會扇死了吧?”
“誰讓他隨便靠近,我就輕輕一扇,死不了。”赤融撇著嘴。
感覺獸肉乾噎得難受,官荀拍了幾下胸口,清清喉嚨後,不急不慢地在原地閉目養神。
剛恢復就遭受這般攻擊,想來得調息不短的時間,她等著便是,對方是肯定會回來的,畢竟寶貝納戒都還在她手上。
時間流逝,冷月早已越過枝頭,天邊隱隱約約有魚肚白泛起。
“啪嗒、”
一隻大手攀上山脈的岩石塊邊上,緊接著男子的身影一躍而上,他擦了擦額間的汗珠,氣息有些急促。
見救命恩人就坐於洞口的地面上,他倒是學聰明瞭些,沒像方才那樣急湊上前,而是朝周圍掃視一圈,待察覺到並無他人後,這才鬆了口氣。
“剛才那是個什麼東西?像是一條尾巴?”他低聲呢喃著,心有餘悸地席地而坐,帶著困惑的視線落於小魚身上,略帶遲疑,“這是...靈寵?”
這魚極為怪異,周身並無水域也能遊動,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靈寵,方才的攻擊若是出自它手也不是沒有可能。
官荀緩緩睜開雙眼的同時,將一旁的納戒用靈力託到中間的空地上,沒回答對方的詢問,把話一轉:“你說的報答?”
“神人放心!我向來一言九鼎。”男子拍著胸膛,臉上擺著格外違和的正經,“救命之恩我定會長埋心底,是你給予我二次生命!日後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你開開金口便行,我定然不會退縮......”
“我怎麼感覺這人腦子不太好。”赤融實在憋不住笑,“還有,他喚主人你神人,嗯......別說,還挺有風範的。”
男相女聲一頓感慨,感謝過後就自顧自地說起了亂七八糟的事情,且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官荀眼皮子微跳,眼前這一幕好違和,若是不用眼睛看,還以為自己面前正坐著一位妙齡少女在叨叨不止。
“神人你是醫師吧?這起死回生的醫術真是前所未聞,不像是帝域這邊醫學院所擅長的,起碼我在學院沒見過......莫非是中州那邊的?奇了怪了,可我也沒在中州見過這種醫術啊,不知道神人你師出何處?”男子絞盡腦汁地思索著,也沒想出個大概。
醫術?這可不是什麼醫術,是上蒼之境特有的修煉功法。
當然,官荀肯定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就和麵前的人浪費口舌,她輕咦一聲,倒是抓住話中重點:“你是學院的學員?”
哪個學院的學員膽子這般大,竟敢單槍匹馬闖進中內圍,且傷成這模樣,老師們怎麼都不前來尋人?
“沒錯,莫非神人也是學員?不會跟我一個學院吧?我是千山學院的!”男子目光灼灼地說道。
千山學院?
官荀微怔,32級靈師必定在排行榜上有名,眼前人實力比強榜第二的葉可容還要強得多,那他是......榜首的郝阿曼?
她認真地回憶了一下,當初提及郝阿曼時,凌陌炎的神色確實有點怪異,說起其性別也頗為難。
現在看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不。”她利落否認,“家境貧困,我從小便在各小鎮的醫師館來回混口飯吃,哪能上得起學院。”
郝阿曼咋舌,這些說辭顯然是隨口一說,他怎可能會相信,既然神人有顧忌,那就不要再追問,想著,他乾笑兩聲:“看起來完全不像。”
“哪能透過外貌斷定一個人。”官荀瞥著他,又做了一番打量,“你看著也不像個女子啊,聲音不也和外貌相差甚大嗎?”
他一愣,尷尬地撓了撓頭:“你不覺得奇怪?”
\"你說呢?\"
撞上對方理所應當的眼神,郝阿曼眸光閃爍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