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實也確實如此,明明就在眼前,她也用力出擊,可刀刃卻好像和那人之間有著遙不可及的距離一樣,觸碰不到半分。
可即便如此,官荀還是沒把手鬆開,手握匕首至於自己下顎之處,鋒利的刀尖朝著對方,在她的視線看去,刀尖已經是抵上對方雪白的脖頸上,那喉結之處。
銀色的髮絲垂落在她臉龐,隨著輕風動搖,掃得讓她感覺有東西在臉上攀爬,隱隱發癢。
她眉間溢位濃重的戾氣,眸子冰寒至極,如萬丈冰窖,撞上薄紗纏條下那雙同樣猶如臘月寒冬的冰藍色眼眸,不見半分怯意。
“一片花瓣而已?”
語氣疏離又淡漠。
官荀卻在其中聽出了幾分森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