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倒也不必。”
這點東西她自己都提了半路了。
男人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緊張的嚥了咽口水:“那個沈同志,我姓付,叫付連勝,目前是韓營長營隊裡的副營長……”
沈棠多看了他兩眼:“姓付,付副營長?”
付連勝被她這一眼看的身子都酥了,傻氣的咧著嘴笑:“對。”
“挺好的,負負得正,付副營長你加油,我還有點事,就不和你說話了。”
沈棠說完,提著自己的行李箱加快了速度。
留在原地付連勝還在傻笑,直到身邊的隊友走過拍了拍他。
“副營長,別笑了,和個傻子似的。”
付連勝白了對方一眼,心裡已經激動的想去跑個五公里。
沈棠同志竟然這麼看好他?
那他一定努力!
沈棠回到宿舍,也不知道宿舍裡的人去哪了,沒有一個人在。
並且宿舍裡的東西好像少了很多。
張愛娣的床和她的床一樣,像是荒了許久,上面都積了一層灰。
沈棠不知道宿舍裡發生的事,趁著還有陽光,先去打了水將自己的床鋪擦乾淨。
大半個月沒回來,床上不僅有灰,還有好幾個腳印,一看就知道床板被人踩踏過。
幸好她臨走的時候把被子放在了小姨家。
將床上清理乾淨,沈棠打算再回小姨家拿被子。
忽然,門被敲了兩下。
他回頭看去,正是許久不見的林曉。
林曉走進門來,輕聲感嘆:“你可算回來了,你都不知道你離開的這段日子都發生了什麼事。”
沈棠從箱子裡取出一包紅蝦酥請她吃:“發生了什麼?”
林曉示意她看她隔壁的床:“你們宿舍的張愛娣退團了。”
沈棠震驚:“啊?”
她記得張愛娣性子懦弱,但在跳舞上是一把好手。
如果說林曉是屬於那種天賦型的,那麼張愛娣則是努力型的。
團長對張愛娣還是看重的,經常讓舞蹈團的人教導她。
只不過那些人都嫌棄張愛娣,從來不肯認真教。
“你也知道張愛娣這個人性子古怪,我們和她合不來,可不是因為她家裡窮,爸媽又對她重男輕女,而是她自己總是不爭氣,還不誠實。
大家前腳想幫了她,後腳就能被她背刺。
這一次也是一樣,你走之後,許婷和王曉雨把氣都發在了她身上。
我們看見她在廁所裡偷偷的哭,身上有青紫,以為是許婷和王曉雨打了她,就商量著去跟團長告狀,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