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未來會很多女人糾纏的麻煩人。
她才不想摻和進去呢。
賀旭挑了下眉:“慫包。”
沈棠磨了磨牙,小聲嘀咕:“你才慫包,你全家都慫包。”
賀旭眼睛一瞪,沈棠飄忽的眼神立馬錯開。
“伶牙俐齒,不過有句話你說沒罵錯,我全家都是慫包。”
沈棠:“……”
頭一次見自己罵自己全家的。
終於到了宿舍樓下,沈棠連聲音都歡快了幾分:“那我先走了。”
賀旭微微頷首,擰眉看著她:“你年紀還小,找物件的事不要急。”
沈棠在心裡嘀咕:難怪長的好看,原來是上天給了他一張和大爺似的嘮叨嘴。
“好的,您還是快回去吧。”
別在這唸叨了,莫名其妙的,又不是她物件。
賀旭看著小姑娘纖細輕快的背影往宿舍樓走去,她似乎不愛扎頭髮,微卷的長髮總披散在身後,走起路來微微搖晃,還帶著一股冷香。
大概是病了一場,腰身越發的纖細了,冷白的面板晃的人眼睛都移不開,白色的襯衫紮在綠色的軍褲裡,襯的她格外清純動人。
在這個大都是灰色衣衫的時代,她好像成了一道風景線,永遠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賀旭又一次看入迷,心裡也忍不住唾棄自己。
難不成他真就是個好色之人?
走到宿舍,迎面撞上了拄著柺杖回來拿衣服的郝運。
差點摔倒的郝運本想罵人,瞧見自家營長陰沉的臉,嚇的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營長,你走那麼快乾什麼,被女人甩了?”
郝運湊近用鼻子嗅了嗅,眼神瞬變,咋撥出聲:“這香味……營長你果然約會去了!”
賀旭嘴角一抽:“你狗鼻子嗎?”
郝運得意笑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想想……
今天你去方政委家吃飯,往常這時候你早就回來了,晚了大概一刻鐘,剛好是去文工團宿舍的路,方政委家就那麼一個是文工團的。
我懂了,你肯定是把人送回宿舍了,臉黑成這樣,是不是沒能得償所願啊?”
賀旭黑著臉繞過他,獨自走進宿舍。
郝運拄著柺杖跟了上去。
“營長,你也別覺得不好意思,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表白被拒也不是什麼大事……”
“誰跟你說我表白被拒了?”賀旭皺眉問。
郝運摸摸鼻子,心虛的時候聲音都小了:“就…人家剛來的時候,家屬院都這麼傳。”
他本來也是不信的,可賀旭又是著急送人家去醫院,又是送人家回宿舍,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哪裡會這麼熱心?
還因為人家沒胃口就花大價錢從旁人手裡買雞湯,他見了都想偷笑。
賀旭眉頭緊皺,出聲解釋:“那是她爺爺託我照顧她,提前把她的衣服寄了過來,讓我幫忙給她送過去。”
郝運雙手一攤:“好,那你現在呢,別告訴你不喜歡人家。”
不喜歡人家還巴巴的湊上去,擱著犯賤呢?
賀旭沉默了片刻,眼神如鷹隼睨過去,吐出一個字:“滾。”
郝運翻了白眼,拿起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了。
當天夜裡,賀旭再次做了個旖旎夢。
夢裡的姑娘坐在床上,眼神嫵媚勾人,纖細的指節劃過他的喉結帶起一片漣漪,勾著他的脖子送上紅唇。
他捏住她柔軟的皓腕,親吻著那雙清冷的褐色眼睛……
第二天清早醒來,賀旭低頭一看褲子。
“艹,我真是瘋了!”
連續兩天對那小慫包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