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哈哈大笑,也對,覺得奇怪才是正常的,不過眼前這女孩倒是很坦蕩。
“我叫郝阿曼,神人呢?”
“就叫神人吧,聽著舒服。”官荀隨意道。
“這麼隨意?呵呵,你這性子真合我胃口。”見此,郝阿曼這會也沒了拘謹,徹底放鬆下來,視線落在落在對方染血的紗裙上,“我方才在下面看到滿地的妖獸屍體,看似劍傷,不知......”
官荀擺手打斷其話語,指了指地上的納戒:“好了,報答呢?”